不仅是上台的方式抓马,上台说的话也很抓马。
江序年先忍着恶心对秦家一家四口表达爱意,然后转移对象。向周惊岁述说着在台下人看来就是过家家的爱慕之情,说完他强势地把周惊岁纳入他的所有物,警告台下的人都不准欺负她。
很像小奶猫竖起猫爪,嗷叫着驱离企图和它争抢最佳吮乳位置的兄弟姐妹。
殊不知自己的爪子都软的,嗷叫声也也是软绵绵的。
毫无威慑力。
“傻子真可怕啊...”
白妤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下确定了,江序年真的是傻了,因为她印象里的那个江序年打死也不会说这种话。
方回看了白妤薇一眼,接着目光挪向讲话台,眼里有种计划十分顺利的庆幸。
“哥,你看!”陆萧萧看热闹不嫌事大,“搞得像订婚现扬一样,你们都还没离婚呢。”
陆湛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台上,脸色十分难看,不管他们的婚礼怎么样,但这两人分明是在明目张胆让他下不来台。
旁边的宾客见状纷纷安慰:
“哎呀陆总,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就当小孩子过家家。”
“可不是,退一步万讲,您和周女士也没有感情,而且能和江氏地产搭上一手那陆氏堪称如虎添翼啊。”
见此,富总旁边的女士插一句:
“可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不会是都在谈离婚了还想割最后一波韭菜吧,你们不愧是生意人。”
女士说完就走了。
富总面色有色有点挂不住,“陆总你别放在心上啊,妇人之仁罢了,头发长见识短,什么都不懂。”
陆湛摆了摆手,强行淡定,“无事,一个傻子而已,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能做什么呢。”
“傻子而已。”白妤薇点点头,然后放声道:“是不能做什么。”
“但有些不是傻子的人,身体各零件功能都齐全正常的人,在婚姻存续期间出格的事也做得不少呢。”
“怎么,你们能做得,别人做不得?”
“一生心眼儿比针尖小还双标的男人噢。”
陆湛:“......”
他至今不知道白妤薇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是怎么传出来的。
陆萧萧替她哥打抱不平:“哎,我真的不懂了白妤薇,你这么说我哥对你有什么好处?”
方回也一脸不理解。
“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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