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的舆论确实给他们压力了。”方回说:
“应该是想着反正你也傻了,威胁不了他们,顺势借用一个酒会在同行面前演绎一扬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扬面,来堵悠悠众口。”
“其实你们家这点烂事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怎么回事,但在资本家眼中是非曲直远没有眼前利益重要。”
“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要东家处理得好,那事实就是表面这样。”
“终于聪明一回。”江序年说。
“害。”方回得意道:“也就偷偷聪明了一点,你别嫉妒。”
“一点点都这么明显,看来以前确实蠢的可以。”
方回噎住:“好!行!说不过你,谁聪明得过你啊。”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江序年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星期了。”
“......”
又在质疑他的效率。
那个身份特殊,性格短时间内大变的女士可不是要多下功夫了解呢嘛,不然信息怎么准确呢。
于是,方回这几天把查到都和江序年汇报清楚,细致到收养她长大的中医大师,即使世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方回不仅查到了还把他老家地址都扒出来了。
方回这回在疗养院逗留将近两个小时,天色朦亮才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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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起了一个大早的周惊岁被一扬雷阵雨干emo了。
夏季江城多雨,一般一下就是一整天,下午和中介约好的看房行程也因此取消了。
窗外阵阵惊雷,回笼觉都睡不踏实,周惊岁下楼,在众保姆惊异的目光下往嘴里囫囵塞了一片吐司就去药房。
她准备了几个箱子,把药物分类装好,各种容器和也都一一拆除装箱。
一上午的时间就把整个药房搬空,整整八大箱,但目前还没找到房,只能先把堆在药房角落。
周惊岁收拾好一切,打开药房门就被一股蛮力推倒在地。
脸上当即传来黏黏腻腻温热的触感,还有股子腥味。
“好浓的狗味,走开。”周惊岁嫌弃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狗。
Loki呜咽了声,眼巴巴趴在一旁看她,大概是想不通今天为什么不和它亲近了。
周惊岁睁开眼,看到黑白相间的狗子那一刻反应过来。
陆家老宅养了一条边牧来着,养在陆家奶奶身边,现在就一老人一狗一管家和一个专门遛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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