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烟有时候觉得,楠溪真的比她还要了解自己,她现在真的有点像恋爱脑。
明明几分钟以前已经亲耳听他说过了,还问出了这么无脑的问题。
像是明明已经得到了审判,却非要执着地亲口要一个答案才能死心。
楼道里的空气一时之间静默了下来,胳膊上的力道一松,头顶上方那股逼人的气息也渐渐散去,光线重新进入她的视野里。
顾时砚松开她,高挺的身形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松缓且淡,“想提醒你,身为顾太太,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意料之中的答案,或许是已经听过一遍了,再听一次倒也谈不上多失望,岑烟缓缓勾起唇,“这点你可以放心,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你,也不会影响到顾家。”
或许现在有人巴不得能揪住她的错处,好让她尽快从顾家滚蛋。
顾时砚眉心蹙了蹙,眼眸半阖,缄默半晌,“这段时间出门的时候多留点心,我让听南派几个人跟着你。”
岑烟突然抬眼看着他,看来他也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她其实挺好奇,这件事从始至终他真的心如止水到没有任何话想跟她说的吗。
如果不是这张脸太过熟悉,有时候她真的会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和当年那个虽面冷,但却在她要摔倒时心热地伸手扶了她一把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态变了,恍然间这两张脸好像真的重合不起来了。
没说什么,别开眼,点了下头,“我会留心,不过派人就不用了,这段时间我都会待在医院。”
“医院也未必安全。”顾时砚说着顿了一下,淡淡瞥她一眼,“真要有什么他现在也护不住你。”
谢允辞住的是医院的高级VIP病房,其实就安保措施方面来说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总归是小心为上,思杵片刻,“那就多谢你了,费用我会按市扬价折算给你。”
“随你。”冷冷丢下这么一句,他转身就要走。
“顾时砚。”
岑烟叫住了他,走上前两步,“我们离婚的事情已经拖了很久了,找个时间一起把手续办了吧。”
从提出离婚开始,中间去了民政局没办成,到现在已经拖了近一个月了,再拖下去,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顾时砚薄唇紧抿着,没回头也没说话,长久的沉默之后,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8号奶奶七十大寿,老人家忌讳这个,等办了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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