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砚,你果真是翅膀硬了,你是在警告你妈我?”
又是一道闪电劈下来,光芒亮如白昼,男人高大的身体立在窗边,照映清楚他硬挺的五官轮廓。
今夜的雨,下得格外大。
顾时砚淡淡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我尊敬您,但是您别让我为难。”
周美蓉冷哼了声,开始阴阳怪气,“尊敬?我还能担得起顾总这声尊敬?”
顾时砚皱了下眉,无意要跟她顶撞什么,只言简意赅道,“总之她没有像您说的这样在纠缠我,您以后也别再擅自去找她说这些话。”
今天早上岑烟说的话还字字清晰着,但是周美蓉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听信了她的话,尤其顾时砚现在还为了岑烟跟她这个当妈的出言顶撞,更是印证了她心里的想法。
“你做事向来有分寸,从来没有失了偏颇,如果不是她纠缠你,怎么偏偏在她回来之后你就丢了分寸,失去了理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让人取笑的事情来!海城那些豪门世家私下里不定怎么笑话你,笑话顾家!”
顾时砚一只手放进兜里,神情很淡,“这是我做出的事,跟她无关,您不该这么武断,至于旁人说什么,我干涉不了,我劝您也听听就好,不要太放在心上。”
他说得极冷静,却句句都扎在了周美蓉的心窝子上,这话的意思无外乎是在说,不是岑烟在纠缠他,是他在纠缠岑烟。
她不可置信,气得心梗,“顾时砚,你铁了心要当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当初要不是为着顾家,这门婚事我就不同意,后来离了也就算了,如今你又是在做什么,准备再把她娶回来吗!”
客厅里只有周美蓉带着怒气的质问声,顾时砚没回答她的什么问题,只是反问了一句,“您以为当年我为什么同意结婚?”
周美蓉一愣,下意识地说,“当年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公司股票大跌,你接手公司的时间不长,根基不稳,董事会那些股东又虎视眈眈地盯着,万不得已,你奶奶才去叶家提了亲……”
顾时砚脸上的表情有些深,轻笑了声,神色难辨。
周美蓉对上他这样的反应,声音莫名迟疑了下去,“难道,不是这样吗?”
男人低沉的声线混着窗外的雨声徐徐砸下,“纵然我在公司根基尚且不稳,我不想做的事,您见谁又能逼得了我。”
在周美蓉愣神的功夫里,又说,“您又以为,当年在您眼中不过一件小事,为什么最后会影响到顾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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