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声好气地跟他好说歹说,得来这么个结果,合着她这么久的脾气都是白忍了。
岑烟气得够呛,好话听不进去,她也没必要端着什么好脸色了,“靠人为得来的缘分,强求而已,注定不会长久。”
他口吻沉稳强势,自信如厮,“只要我不放手,它就永远是属于我的。”
这话一语双关,明面上说的是缘分,实则说的又是另一层意思。
她休想轻易摆脱他。
岑烟磨了磨牙根,耐心彻底告罄,“既然三观不一致,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伸手去推他,没推动。
“不管你跟外面那男人怎么回事,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跟他说清楚,分了。”他不由分说给她做了决定,根本没给她第二个选择。
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是他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给出的最后容忍期限。
按照他的意思,他们这层破关系根本就不应该有过。
尽管本就是假的,岑烟还是冷声道:“不可能,”
谁惯的他,全世界都要听他的。
他冷笑了声,颇为自信,“你可以试试。”
门这时“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
走廊的光线汇聚进来,顾时砚一只手还保持着掐着她脖子的姿势,眯着眼睛看过去。
相比之下,岑烟像个毫无反抗之力,被人拎着刀逼到角落里任人宰割的小鸡仔。
秦铭晟站在门口,原本打理精致的头发额前垂下一缕,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处,身上的衬衫有些许凌乱。
看清两个人现在的样子之后,脸色沉了沉。
他刚跟人打完一扬,身上的温度比寻常体温更高一些,连带着握上那只胳膊时都带上了几分强悍的味道。
“放开她。”他淡淡凝着他,手上的力道不容置喙。
有了第三方力道的帮助,岑烟轻而易举地从顾时砚手底下逃脱,赶紧拉着秦铭晟离开这个地方。
她可不想明天再跟着顾时砚上一次热搜!
一直远离了这块休息区,她才停下来,看到顾时砚没有跟过来,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的包落在窗边了,被秦铭晟收着了,递回给她,“刚刚包里的手机响了。”
岑烟打开包包,拿出手机,是楠溪两分钟以前给她回复的消息,说她今天商演的地方也是恒生。
正想着给她打个电话,肩膀被人一揽,楠溪穿着一身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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