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烟梗着脖子,眼神不避不闪,觉得她这个猜测不无道理,不然她身上有什么值得让人不惜花这么大价钱来报复的。
顾时砚盯着她,一张脸黑得厉害,要不是看她还躺在病床上,他真要动手掐死她,“我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
话一出,两个人同时都是一愣。
顾时砚一贯冷淡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不自在,下巴抬了抬,“水还喝不喝?”
她摇头,抱着被子侧身躺着。
他又从果盘里挑了只苹果,“水果呢?”
没等她回答,又自顾自放下,“算了,先问过医生再说。”
“我怎么听你们聊个天这么费劲呢。”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陆凌禹无视某个男人警告的眼神,“说一句你喜欢她能死?落不开面子?再落面子的事你不也干了,还差这一句?”
他咬牙,“陆,凌,禹!”
陆凌禹没好气地呛他,“在这儿呢,叫什么叫!”
一天天跟个守寡的怨夫,他不烦他都嫌烦了。
“岑小姐,我也是才知道,顾时砚这厮一把年纪玩儿什么昂唔……”
岑烟一直安安静静地躺着没出声,听到这突然的噤声才回头看过去。
就见陆凌禹嘴里塞着个苹果,以一种被人锁喉的姿势往外面走。
而后病房的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岑烟缓缓收回视线,手放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她是被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吵醒的。
病房外的阳台,玻璃窗没什么隔音效果,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来。
“顾总,查到了,背后的人……”听南一阵犹豫。
“说。”
“是木董事长。”
顾时砚夹着烟的手一顿,眼睛眯了眯,一口烟雾混着鼻息散开。
“您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把烟捻灭了,一言不发地进去。
岑烟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帮她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然后是一阵脚步声,顾时砚离开了房间。
她翻了个身,睁开眼睛。
窗外的天空如水洗一般,清澈,透亮,如果这个时候再出点太阳,金黄的光线洒下,跟油画里的扬景一样。
回到国内之后久违的蓝天白云,很漂亮。
她在医院住了三天,天盛集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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