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辞埋在她那头松松挽着的长发里,把她搂得很紧。
岑烟身体僵硬得厉害,那点醉意散了大半,一动也不敢动,“允,允辞哥,我是岑烟。”
谢允辞几乎是把她抱进怀里的一瞬间就后悔了,又涌出几分强烈的不甘心,不想就此松手。
“我知道。”声音有几分清明的醉态。
岑烟心里的弦线紧绷着,有些慌乱,“你,你先松开。”
他不听,手反而越收越紧,沙哑又夹杂着几分压抑的声音传出来,“烟烟,能不能别只把我当成哥哥…”
岑烟脑子里像是轰隆一声,有雷声炸响。
谢允辞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吧,他自暴自弃地想,尽管他知道,说出这句话会有什么后果。
他承认,他早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什么亲人之名,通通见鬼去吧。
一股蛮力从中间穿插过来,把他们强势分开。
还没来得及看清顾时砚那张沉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脸,岑烟就被他拖拽着胳膊,往外面走。
看见狗皮膏药似地追上来的男人,他声音也沉得瘆人,冷冷道:“趁我还没动手,别不识好歹,滚!”
谢允辞自然是不肯让的,他现在甚至不太敢去看岑烟的眼睛。
剑拔弩张间,顾时砚抬手,虚空点了点。
那伙黑衣壮汉又不知道从哪儿齐刷刷冒了出来,把谢允辞摁到墙面上动弹不得。
顾时砚不顾岑烟的反抗,把人连抗带抱,带出了酒吧。
他是自己开车来的,把人往后座一塞,自己也紧跟着坐上去,手指不知道在哪儿一按,车门全部落了锁。
岑烟动作有些粗鲁地去掰车门把手,打不开,气急败坏地一脚往车门处踹了过去,“你把门打开,楠溪还在里面!”
胸口憋闷得慌,顾时砚扯松了衬衫的两粒扣子,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瞥了眼被她踹过的车门,从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吩咐两句。
手机“咚”地一声落回中间那块小板子上,顾时砚对着她冷声道:“你那个朋友不会有事,放心了?”
“你让我下去!”
“让你下去?去找那个野男人?你做梦!”
“……”
顾时砚凉凉扯着嘴角,要笑不笑,“我没让人动手,已经很够意思了,不想他脱层皮,就别再来激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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