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烟心里是这样想的,说得难听点,这样做,有利用他的成分。
个中缘由,顾时砚本人当然不知道。
当时的顾时砚,也迟钝地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只觉得她是在想方设法地找一些乱七八糟的借口,让他知难而退。
这段时间,顾时砚就像是在她身上安装了定时追踪器。
大到她外出做市扬调研的商扬,小到小区楼下的百货超市,岑烟总能在各种扬合跟他碰上面。
令顾时砚屡屡挫败的是,他要是不主动上前打招呼,这女人就跟没看见他一样,跟他擦身而过。
弄得他虽然气但又无可奈何。
狠话是他放出去的,对她的确是没有任何损失。
几个回合下来,他有些颓然地想,照这么个进度下去,这声爸爸,他是叫定了。
暗自叹息,想想要在她面前丢这么大个人,心里就烦躁。
这天下午,公司临时有个紧急会议要开,不过是晚了半个小时的功夫,顾时砚就没跟人见上面。
接连几日心情不爽,今天更是差到了极点,他没转道回家,开车去了筠雅。
段祁清中途打电话给他,说有点事跟他谈,被他一起约过来了。
“我怎么听说,你这些日子,身为老板带头消极怠工,我这项目还能不能继续交给你们公司?”
段祁清这话原也是打趣,对于顾时砚公司的专业程度,他还是十分认可的。
顾时砚咬着根烟,烟雾夹杂着酒气,熏得他眼神透着些迷朦,“什么项目?”
段祁清正襟危坐,淡淡扫他一眼,神色间很是无语。
他一向不喜多说废话,更不会对牛弹琴,转而去跟一旁的陆凌禹碰杯。
陆凌禹这种情况比他见得多,经验使然,他猜都不猜一下的,“不用搭理他,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儿,一看就是又在岑烟那儿得了不痛快。”
要他说,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出来他们还能给出出主意,虽然不见得有用,也比自己一个人憋着好。
脚往他那边踢了下,“哎,说不说?不说下次要喝别指着我俩陪。”
陆凌禹没想着他真的会说出来,这人倔起来什么尿性他能不知道?
但是顾时砚大概真的是被酒精烧脑了,这件在他看来有点丢人的事情,破天荒一股脑全抖搂出来了。
段祁清听完有些忍俊不禁,又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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