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他站定的瞬间,岑烟感觉到腰身被一双大手虚虚揽着,带着她往后退了两步。
悬在头顶上方的视线带着股凶悍的力道,又被人刻意收敛了几分。
岑烟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腰间大掌察觉到她要离开的意图,顺势得寸进尺地收紧。
顾时砚面色谈不上友善,垂眼看着她抱在胸前的那束花儿,眉头紧蹙着,“这破花有什么好看的?”
岑烟眉心收紧,不太高兴。
他在发什么疯,没事攻击她的花儿做什么?
没等她开口,送她花的小姑娘顿时不乐意了,这可是她最喜欢的花,这个大哥哥居然说它是破花,这让她怎么能忍。
气鼓鼓地就开口了,“什么破花儿呀,这花多好看呀,大叔你不要乱说。”
“而且书上说了,栀子花代表纯洁,坚强,还有永恒的爱,多美好的寓意呀,就算大叔你不喜欢,也不代表别人不喜欢呀。”
小姑娘噼里啪啦说完,又看向顾时衍,“哥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后者配合地点头,“嗯,说得是,我也觉得这花好看。”
顾时砚跟顾时衍两个人其实是同龄,出生就相差了几个月。
站在一起,光从外表其实不太能分得清谁大谁小。
若是以前,还能从气质上分辨一二,顾时砚稳重内敛,顾时衍看着要吊儿郎当一些。
现在顾时衍历经一扬生死,又经过了几年的沉淀,早已不复当初的放荡不羁。
小姑娘刻意的区别对待太明显了,岑烟有些忍俊不禁。
察觉到男人瞬间变黑的脸色,岑烟轻飘飘睨他一眼,把小姑娘拉到自己跟前站着,一副要护着她的模样。
怼得好,谁让他嘴贱在先的。
小姑娘有人做护身符,大着胆子朝他做了个鬼脸,傲娇又得意。
顾时砚快三十的人了,总不能当众找一个小屁孩儿的麻烦,又实在是看着碍眼,问岑烟,“哪儿来的小孩?”
换来岑烟没什么表情的一眼:我带来的,你想做什么?
顾时砚眼皮子一跳,一口气不上不下地,重重提起又轻轻落下,识趣地不再揪着她不放。
忍着没把花夺过来扔出去,积了一肚子的憋闷气儿没出发,转而把攻击对象转向站在对面好整以暇看戏的人,冷声道:“你很闲?你可以走了。”
难得能见到他这么幼稚的一面,顾时衍想到一个词,狐假虎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