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工作上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岑烟立马就腾出时间,开始着手调查她父亲的事情。
她早前就听秦铭晟提过,说他姑姑,也就是秦悦,住在海城郊区远离市中心的一家疗养院,名字叫仁青。
没想到出师未捷就先告一段落,岑烟开车到门口,被告知除了里头住着的人的家属和职工,外人一律不可以进入,更不要说探望了。
她还从没见过哪个疗养院规矩这样严苛,外人连踏入都不行,也不知办这家疗养院的人是什么来头。
不过既然是人家的规矩,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正想打道回府,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忘了同你说了,这间疗养院除非有家属陪同,否则旁的人是进不来的。”
秦铭晟每个月都会来看看秦悦,这里的人都跟他很熟悉了,他一来,保安二话不说,直接放了两个人进去。
“秦大哥知道我会来这儿?”
他刚刚那话,好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来这里。
即使外人眼里两人已经领证结婚了,岑烟对他的称呼还是没变,一直都叫他秦大哥。
秦铭晟摇了摇头,“只是碰巧,正好我也有日子没来看姑姑了。”
实际上是他去工作室找岑烟,里面的小姑娘说她今天有事不在。
她这些天一直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一天的时间当成两天用,他都看在眼里。
当下还有什么会比她心心念念的工作室还重要,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件事了。
碰运气这话不假,也是真的想来看看秦悦。
不过岑烟想从秦悦身上入手查出些什么,估计挺难,她现在连人都不认识了。
两人进去之后,在一楼大厅登记办好手续,等着人来领他们过去。
说来岑烟还觉得奇怪,秦家的根基不在海城在云市,秦铭晟又是一年有大半的时间都身在国外,怎么会放心把一个病人留在海城,而不是接到身边疗养。
这么想着,顺口就问出来了。
秦铭晟斟酌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想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半晌之后,叹了口气,“姑姑她不愿意。”
其实在住进这家疗养院之前已经给秦悦换过很多家了,每次待不了两天,疗养院的人就会打电话来说病人又发狂了,他跟秦老爷子都没法子,只能继续联系下一家。
阴差阳错地,从朋友的口中知道了仁青,说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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