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不太能喝酒,岑烟也是后来发现的,她属于一喝酒就容易脸红的体质,然后犯困,别的像醉酒说胡话的毛病,她好像没有,就,看起来还挺像个正常人。
今天她过来找楠溪的时候没化妆,没了粉底液的掩盖,就这么两口酒的功夫,脸上肉眼可见地变得红扑扑的,酒精的作用让她的五官放松下来,模样有些娇憨,样子看上去很像是醉了。
楠溪伸手摸了摸她有些发烫的脸颊,她神经再大条,也能察觉到她现在情绪的不对劲,担忧道,“烟烟,你怎么了?”
岑烟小脸紧皱,有些闷闷不乐,答非所问地呢喃,“楠溪,我不想再喜欢他了。”
楠溪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一开始就知道,岑烟的小心思,从来都瞒不过她。
“是不是顾时砚欺负你了。”虽然是问句,但她是用肯定的口吻说出来的。
岑烟摇了摇头,笑得苦涩,“没有,就是不喜欢了。”
她今天提离婚,并不是因为在医院的事情一时冲动,她其实考虑了挺久的了。
顾时砚不爱她。
两年前不爱她,甚至不记得有她这么个人,两年之后依然不爱她,她已经偷走了两年的时间,算是她赚来的,是时候该还给他们了。
话是这么说,楠溪却是不信的。
岑烟有多喜欢顾时砚,没人比她更清楚,她曾经开玩笑说,这辈子岑烟都要被顾时砚吃得死死的,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不过劝和这种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她原本就不赞成她和顾时砚在一起,没有爱情,或者说只有单方面的爱情,两个人因为一扬意外绑在一起,男方还有个藕断丝连的白月光,受伤的人最后只会是岑烟。
能让岑烟说出这种话,八九不离十是跟他那前女友白月光有关。
不喜欢了也好,要她说,岑烟那个前未婚夫谢允辞不知道比顾时砚好了多少倍,两人算是青梅竹马,性格跟岑烟合得来,人温柔又细心,关键是,对岑烟好呀。
可她还是飞蛾扑火般向着顾时砚一头扎了进去。
众所周知,飞蛾扑火,最后只能自取灭亡。
叹了口气,楠溪把酒放回桌子上,头枕在岑烟腿上,“那就不喜欢他,等我下个月演出回来,我们就把黎江别苑的那套房子买下来,到时候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跟你说,那儿有个特别大的泳池,正好天热了,咱们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游个泳,嗯……再摆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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