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砚“呵”了声,笑声低冷又危险。
眼睛一扫,拉着她到了一处没人的偏僻地方。
远离了那些人的议论。
岑烟奋力甩开他的手,揉着手腕警惕地盯着他。
男人声线沉沉地笑了笑,脸色有些阴,一步步逼近她,直到她后背抵上墙,再无路可退。
岑烟惧从心来,猛地抡起右手,被他借着身高的优势一把扣住。
捏着她那只他稍稍用力一折就能断的手,气笑了,“还来?”
岑烟拧着脖子,出声警告他,“你要是再不知分寸地乱来,我扇的就不是脸了。”
她说话的时候,顾时砚觉得那半边脸还在隐隐作痛。
这女人,还真敢打。
可顾时砚是谁,他要是那么容易就听了她的话,他也不会叫顾时砚。
岑烟第一次是没有防备,又怎么会让他得手第二次。
在他低下头来的时候,猛地抬头撞了上去,如愿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闷哼。
岑烟理了理弄得有些乱的头发,嘴角的弧度勾得冷而淡定,“还来吗?”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就是天生一身反骨,没得治。
他估计被撞得挺疼的,这次岑烟没费什么力气,冷冰冰地躲开了,“顾总婚内出轨的路子玩得挺溜。”
顾时砚鼻子上的酸麻劲儿还没过去,就听见她这么一句嘲讽的话。
咬牙黑着张脸,“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岑烟趁着他松了些力道,推开他。
“那个孩子我见过了,长得挺可爱的,应该还不到两岁吧,既然为人父母,就要担起为人父母的责任,给孩子做好榜样,小孩子最容易耳濡目染,要是长大了在自己的父亲这学了些什么为人不齿的恶习,往小了说枉为人父,往大了说就是这个社会的罪人了。”
大概是被她那一下撞得脑子跟不上节奏了,顾时砚有些听得云里雾里地,却也知道她给他扣了些乱七八糟的帽子,嗓音沉而发凉,“我做了什么,怎么就成社会的罪人了?”
岑烟同样凉声道:“教坏小孩子,罪孽深重,如果能判刑,你应该能判个无期。”
她也是气得狠了,积压了几天的情绪被他今天出格的举动激得一股脑儿地发作了出来。
她小的时候父母恩爱。
外婆撒手人寰之后,叶老爷子一生没再找别的老伴儿。
身边步入婚姻的朋友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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