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晏整个愣了半晌。
没想到一个孩童,都敢出来指证他。
尽管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扇飞猪草,他明面上也没露出一丁点异样。
故作不在乎地笑着上前。
“我记得......你叫猪草是吧,小朋友,眼见不一定为实,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能乱说的。”
他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可猪草在这三伏天愣是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他仰视纪时晏,直勾勾对上他的双眼。
下一秒。
“哇!”
猪草猝不及防的哭了出来,哪里还敢和他对峙。
跑到袁老婆子身后死死拽着她的衣袖。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奶!奶!我怕!”
袁老婆子气得咬牙,摸着他的头安慰:“草儿不怕,奶在这,谁也甭想伤害你!”
她说最后这话的时候,毫不掩饰自己对纪时晏的厌恶。
直愣愣地盯着他。
似在警告他。
“呵......”
纪时晏轻声笑了笑,而后挑眉看向大队长:“大队长,您是知道我的为人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儿。算了,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瞒着了。其实是我发现了陈大强和人在密谋放火,所以故意找上他探口风。”
在大队长的视角里,纪时晏从下乡以来就勤勤恳恳的上工劳作。
从来没有偷过懒。
更不知道他和夏青钻草垛子的事。
因为这事儿是袁老婆子直接说给苏娉听的。
所以在大队长这儿,纪时晏真算得上是一位好同志。
“原来是这样,婶儿,一切都是误会,我就说嘛,纪知青是难得的好同志。”
苏娉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他纪时晏?
好同志?
她在看见陈大强被抓的时候就知道。
这次摁不死纪时晏。
这也是她懒得再开口的原因,更是为什么她一直强调一定要抓现行的缘故。
猪草被吓哭,让袁老婆子更讨厌纪时晏了。
见大队长为他开脱,顿时上前厉声道:“好,就算放火的事情不是你做的,那你怎么解释你乱搞男女关系!”
纪时晏心里咯噔一声。
他妈的。
这些人到底跟了他多少天!
他故作不解:“袁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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