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抬脚走出去,后面跟上了个把大眼睛瞪的溜圆的男人。
“……你怎么敢把这样的花拿回家?”
时萋疑惑:“你跟着我干嘛?”
本来震惊脸的小奶狗,忽的激动起来:“你,你住楼下?”
这可是天大的好材料:“我能拍个视频吗?不怕人,直拍屋顶。”随后补了一句“有偿的。”
本欲拒绝的时萋,可以、可以。
给钱可以。
她艺高人胆大,不怕对方起什么歹心,再加上现在手头紧张,钱都扔到理财那边了,最近穷的一直靠储物格里的物资生活。
“给多少?”
小奶狗抓了抓头,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我打个电话问问。”
他是行动力强者,没等时萋再说什么,手机里就已经在响忙音了。
一声之后,对面接电话的也是个反应力强者。
小奶狗挪动脚步离时萋远了些,不过声音还是清晰的进入她耳中。
“凶杀案楼下。”
“对对,就是网上传说漏下去一棚顶血的那家。”
“给多少钱?”
“问对方啊……”
小奶狗捂着话筒又挪了回来:“姐姐,你看你打算收多少钱?我好和老板汇报。”
时萋挑眉,竟然还有老板。
这老板不怎么精明啊,手底下主播这个水平,不赔的底掉?
时萋想了想,伸出五根手指。
这可是一手资源,五百不过分吧。
小奶狗眼皮跳了跳,拿开捂话筒的手,对着另一边的人说:“泽哥,楼下业主姐姐说要五千,咱还拍吗?挣不回来吧?”
“啊?行啊?好好,我知道了。”
时萋是见过钱的人,不会为了千八百的动容,但,容她咳一咳。
终于知道给人看事的时候,大师们为啥要比手指了。
没到心理预期就开口提醒,万一对方误会了多给几个零呢?
小奶狗名叫顾洲,是个话痨。
跟着时萋进屋的功夫,就把自己和老板的事秃噜了。
顾洲和他老板程浩泽,其实是大学舍友。
两人都是那种学习不怎么样,上了个有点分,交钱就能念的野鸡大学。
毕业后就等于失业。
顾洲家里有点小钱,但他想着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开始啃老,所以在程浩泽提出创业搞直播网站时,他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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