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听说你被提拔为教士了,恭喜恭喜啊。”秦教士开口对刘麻子祝贺道。
这秦教士说话的口音有点奇怪,听起来不像是齐鲁人,倒是有点像粤西省那块的。
“欸?秦老哥,我这教士可没有你的含金量高,哈哈哈。”
接下来,秦教士和刘麻子又在院子里叙了会旧,两人聊的是不亦乐乎。
忽然,秦教士话锋一转道“刘老弟,东西你藏在哪了?”
听到秦教士这么说,我和师父两人眼睛一亮,缓缓转过头朝刘麻子看了过去。
“秦老哥,你跟我来。”
刘麻子对秦教士回了一句后,又开口朝我们吆喝道“哥几个过来搭把手。”
听到这话,我和师父两人一同往秦教士的身边走了过去。
可奇怪的是其余四人并没有过来,而且他们的脸上还露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
“特么的!不听话了是吧,赶紧都给我过来。”刘麻子指着那四人骂道。
见刘麻子生气,那几人不太情愿的走了过来,接着刘麻子对秦教士尴尬一笑,就朝着客厅走了过去。
这客厅我今天上午我还进来过,压根就没有什么,难不成在客厅东面的那间卧室里?
果然,刘麻子进入到客厅后就一把将东面卧室的门给推开了,然后他对秦教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接着我们几人就一同走进了这间卧室。
一走进卧室,我就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这种腥臭味有些熟悉,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回头朝师父看了一眼,却见他此时眉头紧皱,眼神中有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看来师父是知道些什么了,但此时周围都是人,我压根就不敢问。
我悄无声息的打开天眼,然后朝着卧室里打量了一眼,可并未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就当我还在查看的时候,身后一个教徒突然干呕了一声,然后捂着嘴就出去吐了。
“特妈了个巴子的!真没出息!”
刘麻子朝着身后骂了一句,然后又对秦教士做了个请的手势道“秦老哥,你可别见外,我那小弟没啥能耐。”
“欸,哪里哪里,你赶紧去取东西吧。”
说着,刘麻子招呼马文山跟他一同把卧室的床给搬到了一边,当木床搬走后,出现在原地的好像是一个地窖口,但这地窖口做的比较含糊,上面用的一个圆形的井盖盖着的。
隐隐约约中我看到井盖的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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