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玄轻帮秦历做的证据自然是滴水不漏,除非亲去蜀州调查。
苏浔从怀里拿出了很久之前让朱雀制的那枚药。
自己一死,那么调查的时间就会被拉大。
秦历就可以放心去做了。
苏浔看着自己骨节分明却又有着薄茧的手。
索性,在蜀州要做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
苏浔扬起脖颈,那枚药便咽了下去。
“不好了!苏大人畏罪自尽了!”
来送饭的狱卒见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苏浔,犹豫迟缓的后退了半步,饭菜砸到了地上。
“咔嚓!”
傅聿怀将擦拭干净的利剑收回了剑鞘。
他的身后站着这些年插在各处的心腹。
御林军排列整齐的跟在后面。
兵刃在夜晚散发着幽幽寒光。
向从前一样凛凛不可犯的紫禁城在今夜注定不一般。
“王爷,可是有何要事,为何带兵前来!”
傅聿怀面沉如水,从手中拿出皇帝的敕令。
“父皇受胁,我等奉皇令勤王救驾!还不开门!”
城楼上侍卫面面相觑,一个侍卫小跑着从城楼下来。
傅聿怀将敕令递给他,面色不改。
“还真是陛下敕令。”
侍卫反复检查,最后大喊道。
“开城门!”
拿着火把的御林军一排排跑进皇宫。
霎那间,皇宫亮如白昼。
待到所有人都进到皇宫。
傅聿怀拍了拍那个守门侍卫的肩膀。
“干的不错,封锁城门。今晚,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
“你们做什么!谁准你们进来的!”
早已陷入沉睡的紫禁城一瞬间惊醒。
推开窗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刀剑相撞,血流成河。
傅聿怀带领人向养心殿靠近。
傅聿怀还是往日的模样,只不过溅到脸上的鲜血让他显得阴森诡谲。
“安亲王!你...你、你这是打算谋反吗!”宁德忠满脸惊恐,臃肿的身子瘫在养心殿的门口,粘着兰花指指着傅聿怀。
傅聿怀居高临下的看着宁德忠。
这些年宁德忠倚仗着东厂的势力,作威作福,留他到今日,倒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傅聿怀眼神阴鸷,露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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