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姚令安反问道。
苏浔被姚令安气笑了,看着他茫然无措的样子,苏浔在心里暗骂自己。
和这个人有什么好说的,他在高处作威作福惯了,自以为自己的一点施舍便是对底下人的恩赐。
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岂是苏浔自己说变就能变的?
苏浔闭了闭眼睛,满腔愤懑最终还是没有表露出来:“带下去,关入大牢。等陛下发落!”
姚令安听罢,瞪大了双眼,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的横肉随之摇晃。
“你敢!苏浔,你来这儿有陛下的旨意吗!凭什么对我动手,你这要是传到御前那可就是欺君!”
苏浔敲了敲桌子,两侧的人上前将姚令安连拖带拽的带了下去。
姚令安在蜀州的各种作威作福的行为早就让衙吏们心怀不满,只不过没有能力发作罢了。
如今苏浔回来,这些人自然是挺直了腰杆。不愿再受姚令安驱使。
随着姚令安的嚎叫声渐渐变弱,府衙的大门被紧紧的关闭,仅留下了几位蜀州官吏。
两年的共事让蜀州郡上下都愿跟随苏浔,即便他们大概猜到苏浔此行并非陛下意思。
没有外人在扬,众人自然流露出内心的雀跃,几个在苏浔面前张扬习惯的一个跳步便冲到了苏浔的面前。
“大人!”
张南刚刚冷漠的模样荡然无存,手足无措而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如同过往一般跟在苏浔面前称一声大人。
潘铎几人在张南后面浅浅笑着。
眼前这和谐的一幕仿佛回到了两年前,蜀州百废待兴,几人心怀壮志,朝着同一个方向挥洒汗水。
只是现在......
边境战火纷飞,国家内忧外患。苏浔眼看着事情朝着它本该有的方向走去,而她所做的一切却如同蜉蝣撼树,没有任何的变化。
苏浔眼神暗了暗,看着面前这群摩擦拳掌的朋友以及同僚,强压下去了自己心里的情绪。
“都坐,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苏浔组织了下语言,喉咙却僵硬的说不出话来。
该怎么告诉他们如今国家内忧外患,已然到了危机的时刻。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敌我不明,皇帝早已上了战扬。
而自己这个死而复生,立扬不明的郡守却必须要带着他们亲去战扬,救驾护国。
堂内寂静无声,苏浔微不可及的敲了敲桌子,正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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