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你该被怎么处理呢?”傅聿怀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茶盏,清脆的声音在冷寂的环境中格外刺耳。
国子祭酒,国子司业,及除了夫子的一干人等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静静的等待傅聿怀的发落。
傅聿怀突然笑了:“本宫终究是学生,不能对祭酒有太高的处罚,且今日之事事发突然,未必就是你的过错。你说是吧?”
“是,是…是。请殿下明鉴。”
“不过今日之事终究是发生了,且差一点就伤到了本宫。还让我的两个伴读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眼下过去了这么久,想必父皇母妃也都知晓了。若是我现在不对你做出处罚,想必父皇呢,你也过不去。对吧?”
傅聿怀不紧不慢的说道,似乎刚才的事情并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所以,国子祭酒,国子司业,太学侍卫长停职调查,等我禀明父皇,再做处理。各位,可有异议?”
“谢殿下隆恩!微臣领命!”
“领命就好,经历了这些事,想必各位也都累了,都退下吧!”傅聿怀状似疲惫不堪一般捏了捏额头。
底下的人逃也似的纷纷退了下去。
苏浔觉着自己对傅聿怀了解还是太少了,回想起小说中那个夺位统一的君王,苏浔不禁打了个寒颤。
“阿浔,刘承。都退下了,就别站着了。坐吧!”傅聿怀微笑着拉开桌子,让苏浔刘承二人坐下。
正当苏浔觉着刚才傅聿怀的阴沉都是假象松一口气时。
傅聿怀突然道:“两个哥哥受惊了,是我的不对。不过阿浔说得对,以后定要让人信服,毕恭毕敬。所以——”
“李玉,你可知错?”
一旁的小太监赶忙跪了下来。
“殿下,奴才…”
“母妃让你跟着我是为了保护我,你倒好,非但护不住我,还要连累我的两位伴读担惊受怕。倒也不是我不想留你,只是你太无用,太不经事了。本殿下也不想留下麻烦。”
“殿下!殿下饶命啊,奴才虽然无用,但终究伺候了殿下这么久,请殿下从轻发落!”李玉跪在地下不停的磕头。
见李玉头上磕出了血,傅聿怀才缓缓的叫其停下。
“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伺候本宫三个月了,也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吧,本殿下也不想担个刻薄的名声,你去回了我母妃,说我不想你再伺候了,去让内务府重新给你安排个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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