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骑着马手持着标枪向苏浔傅聿怀这个方向飞奔而来。
为首的是刚才的那个士兵。
此刻他的神情趾高气扬,他眼下的一切仿佛都不过是蝼蚁。
傅聿怀看见来的一队人,站直了身子,挡在了苏浔的前面。
苏浔见状挑了挑眉,这小子是想护着我?
苏浔心中虽然惊喜,却还是站在了傅聿怀的身边。
一直以来都是苏浔护着别人,如今虽然傅聿怀是自己人,苏浔也不习惯站在别人的身后。
“挺护着我啊?”苏浔调笑的说了一句,紧接着眼神又转为正经:“领头那人是蜀州郡钟琪越的私生子钟鸣鹤,在蜀州横行霸道已久。”
傅聿怀微微颔首点头。
“不过,若能借他的手来潜入牢城营,也倒是好事一桩。”
傅聿怀听罢,脸又阴沉下来,不再言语。
“哟,两位,还在这儿呢?”钟鸣鹤狞笑着从马上一跃而下。用鞭子指着傅聿怀二人,“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混账给我押入死牢!”
傅聿怀嗤笑一声:“我还以为蜀州郡守的儿子有多聪明,原来也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草包罢了。”
“你倒还真是不怕死啊!嗯?”钟鸣鹤扭头看向自己的下属,“压死牢前先狠狠的打二十军棍。”
苏浔接着傅聿怀的话说道:“如今人人都知道,六殿下要来视察,蜀州郡守早已忙的不可开交。你却依旧在这兴风作浪,是真的不怕蜀州郡一起受到谴责,丢官...丢...人头吗?”
傅聿怀似乎无意的向钟鸣鹤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是傅聿怀在得知钟鸣鹤此人身份时,悄悄安插进去的。
那人立即会意,佯装害怕受到牵连:“公子,这个时候处置二人的确不妥,不如...”那人转了转眼珠,“将此二人关入南牢城营,一来可以为蜀州郡守出点力,二来等送走了六皇子,咱们也可慢慢收拾他们。”
钟鸣鹤露出阴狠的笑容,赞赏似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宁司,我身边还是你最能出谋划策!”
“还不抓紧把这两个人带走!”钟鸣鹤抬着下巴得意的看着苏浔二人,仿佛赢得了胜利。
只可惜啊,蜀州郡守要迎接的人,怎么可能被人轻易处置呢。
苏浔眼角划过不易被察觉的轻笑,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跟随钟鸣鹤的人多少都受过宁司的敲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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