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伤的!”傅聿怀向来沉稳的面容突然慌了神。
王五瞥他一眼:“这也算个小型战扬,受伤多新鲜。”
王五并不是特别在意,变戏法一般从兜里掏出了金创药,均匀的撒在了创伤处。
“此药外解疮患,内消百毒。不过这个伤这么长,估计是得留疤了。”王五啧啧叹了口气。“这么好看的小美人,要留个疤,真是可惜。”
王五一不小心将自己的本性暴露了出来。
“什么?”傅聿怀有些郁闷,“你和阿浔关系挺好啊?”
王五挑了挑眉,逗他道:“倒也算不上关系好,只不过......苏大人待人随和,我们这些下属便放肆了一下。不过苏大人作为男子,身上有疤也是荣誉的象征,殿下,您说是吧?”
傅聿怀眼下还是个没有太多心思的青年,虽然察觉王五和苏浔的关系不一般,也发觉王五的放肆,但还是压下了情绪。
“多谢王侍卫的照料。”
“殿下客气了,这都是臣应当做的。”王五勾唇一笑,给苏浔掖了掖毯子。
马车颠簸的向前行驶,这次反叛刚刚结束,道路两侧还是布满了流民,不过幸好,所有牢城营被故意抓来的人都得以归家。
不少青年在流民中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又重回故里。
傅聿怀将帘子放下,有些高兴,可紧接着又蹙了蹙眉。
“聿怀...”苏浔睡的并不安稳,眉头紧锁。
傅聿怀抚了抚苏浔的眉心,轻声安抚道:“没事了,我们都安全了。”
梦中的苏浔似乎也感受到了,歪头埋进了被子中。
“殿下,您在忧心什么?”王五问道。
傅聿怀看他一眼,有些愧疚与自责:“如今蜀州郡守钟琪越与其一干党羽大多伏法,但眼下朝廷无人。谁来做这个蜀州郡守呢?”
傅聿怀掀开帘子,看着近乎废墟一样的蜀州郡:“眼下只去了一处就看到这样的景象,那其他看不见的地方呢?又会是什么样子?”
王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有些酸涩,完全不似刚才那样洒脱放浪不羁:“殿下忧心百姓,是大乾之幸。”
傅聿怀笑着拍了他一下:“好歹一起并肩作战一回。这么客套做什么。”
王五嘴角动了动,眼神有些黯淡,没有回复傅聿怀的话,只看着地面似乎无意的轻声说了句:“是实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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