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知然,余知然,快醒醒。”那焦急而又饱含关切的呼喊声,在这片静谧的空间中不断回荡着。
是谁在叫我?余知然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重物狠狠撞击过一般,她费力地捂着脑袋,艰难地从地上缓缓爬起,迷茫地朝着声音的源头处看去。
“棠棠。”余知然下意识地叫着,声音带着几分虚弱与颤抖,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前方走去。
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那眼眶中的泪水似乎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我好想你,你怎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余知然终于看清了赵允棠的状态,声音不由自主地发出颤抖,那颤音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极度惊恐与不安。
此刻的赵允棠,整个身体几乎完全被掩埋在那造型精致、工艺繁复的花瓶之中,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一般,难以动弹分毫,只有头部从那个已然出现些许裂痕的花瓶中艰难地露了出来。
余知然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地抚摸着花瓶身,晶莹的眼泪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她赶紧低下头,神色慌乱,下意识不想让赵允棠看见自己如此脆弱的模样。
“我没事,但是你怎么来这里了?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你懂不懂?”赵允棠急切地说道,声音中满是焦虑。
“我离开了,那你呢?我是来找你的。”余知然用力地摇头,眼神坚定而执着。
“你听我说,你们是被花拉进来的,店长还不知道,你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至于我,你不用管。”赵允棠试图说服余知然。
“什么不用管,我们都是失败品,就等着死吧!瞧瞧花瓶都已经裂开了,你以为彻底裂开那一天,你以为你还能有活着的那天吗?”另外一个原本呆坐在那里的花瓶女听见赵允棠的话,忍不住出声嘲讽,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你说清楚棠棠,你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为什么阿姨说你已经死了。”余知然情绪激动,声音带着哭腔,直直地盯着赵允棠,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可赵允棠听见余知然的话,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毫无血色,那模样就像是一张白纸,脆弱得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破碎。
“呵,看我都说了你被你父母坑了,还一直为你那不是人的父母辩解。”那个花瓶女又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你闭嘴,什么都不知道,别胡说。”余知然愤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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