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然的心脏猛地一揪,心知定是出大事了。
随后,他跟着云澜庭一同进入那座房子。云澜庭步伐匆匆,径直朝着一个房间跑去,刚一打开房门,他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整个人就那样呆呆地杵在那里,脸色在刹那间崩溃了,毫无血色。
余知然怀着满心的疑惑,脚步缓缓靠近,轻声问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透过那扇已然打开的门,看见了令人惊诧的一幕:
一个男人紧紧地抱着一个画框,直直躺在床上,他的双眼紧闭,然而脸上却带着幸福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凝固在了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满足与陶醉。
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画框,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生怕一松手,怀中的珍宝就会消失不见。
而他怀中的画框里,是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美丽女人。
女人的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那笑容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而迷人。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宁静与祥和,仿佛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
余知然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她不禁暗想,应该是出事了。
云澜庭颤抖着叫了一声“爸”,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与不安。他站在床边,伸出的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探向云野牧的鼻子。
下一秒,云澜庭像是发了疯一般猛推他,大声嘶哑地大喊:“爸!”那声音仿佛要撕裂整个空间,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明明前世爸爸也是突然消失的,还说什么要去找妈妈。
为什么现在变了?
即使前世他有所猜测,一直小心翼翼地预防着父亲的死亡。
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他的父亲恐怕早就去找母亲去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如此的让人猝不及防,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眼泪不受控制地滴滴流下,如同断了线的晶莹珍珠,一颗接着一颗砸落在地面。
余知然手足无措地站在云澜庭身后,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之中,她的目光在云野牧身上匆匆扫过,就在收回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忽然注意到床边的桌子上,有一张写了字的纸条。
“同桌,那里有个纸条。”余知然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非常小声地叫了一声,那声音轻得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云澜庭的眼睛红红的,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桃子,他狠狠地瞪了余知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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