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今天就是来试一试而已,本来没抱什么希望。”
伊蓝把东西归置好了就开始说。
“那天,就是我被绑到丁家那天,刚醒的时候,他们可能也没太在意我,就说话也没太控制,我听到一个女的在说一个听不懂的语言,声音我听着也就像丁奶奶,当时来不及想那么多,我就强记了一下我听到的内容,因为她就这句说得比较激动声音比较大。”
“我回来之后,找我外国语学院的朋友帮我确定了这是一句缅国语,翻译过来就是‘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所以,丁奶奶其实不是芒陇人,这是大家一直都不知道的,好像所有人都天然地认为丁奶奶就是芒陇本地人,再不济也是中国人,这么着也不会是个外国人。”伊蓝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这几天我偶尔会琢磨,为什么她只说‘我’,没有说‘我们’,我在想,可能丁傈和她的关系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
“我接触过丁傈在学校的资料,都是没有问题的,这次为了给丁傈办入学,镇政府应该走公安的渠道该查的都查过了,完全没有任何关于丁傈身份的质疑。而且,其他的不说,要是有点什么风吹草动,村里都要编成什么样了,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丁奶奶那句话的意思,应该是不包括丁傈在内的,这就很反常。”
“我思来想去,就觉得会不会丁奶奶其实不是丁傈的奶奶,丁傈也不是丁大成的儿子。”
“你挺能藏啊,一天天琢磨这么多,一个字不跟我们说。”章显边开车边说,“她跟你说了吗?哥。”章显怕是伊蓝只是没有告诉他一个人。
“没有。”唐昱宁回答。
“那还差不多。”章显满意了。
“我其实也是忽然想来证实一下而已,我又没有证据,说不定都是我瞎想的呢。”
“那你就来生拔人家头发啊?人家也让你拔。”
“那我也是演了一段的,没有那么生拔。虽然不知道如果他们不是祖孙俩,意味着什么,但是如果这是一个问题,就还是把它弄清楚。”伊蓝说。
“哥,区区亲子鉴定,鸿业的小诊所是可以的吧?”伊蓝还特地强调了一下那个小字。
“嗯。”唐昱宁回答,然后又问:“伤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没有,哎呀,哥,我可是……我也是训练过的。”伊蓝没有详述自己的特殊训练,她觉得自己挺坚强的一个人,这样一天天被唐昱宁问下来,好像要变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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