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不择路的逃回酆都,犹如一只无头苍蝇般,意识恍惚间去了那个能让我安心的地方。
一进门,立马直奔向酒窖,彼时扶摇正在弯着腰帮客人打酒。
我抱起一坛酒就往外跑,扶摇在身后喊,“唉唉,你慌里慌张的做什么?”
我推开二楼最里面那间房门,这是扶摇专门为我留的。我抱着酒坛放在桌子上,随便摆上了一个茶杯,拿起来倒酒时手颤抖的洒了一桌。
失去了耐心,索性抱着酒坛仰头就灌了一口,热辣的酒沿着喉咙一路下肚,灼烧感涌入心头才将将舒服一点。
扶摇跟在身后走进来,不等她问我便开口道:“扶摇,别问别问,让我喝点酒,我只是想喝酒。”
扶摇叹口气道:“好,我不问。”
她坐在旁边默默陪我着,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我躲了他几十年,却没有一日真正得到解脱。
“无忧,你在颤抖。”
“嗯。”
“你怎么了?”
此刻酒意已侵入理智,我抱着双臂将头埋在其中,想起诛仙台的狂风,阿鼻地狱的烈火和他眼中的冰冷。
我呜咽摇头。
扶摇蔼声道:“好了,酒喝的差不多了,上床休息会吧。”
她扶着我上床躺下,刚一闭上眼,脑中全是那些冰冷的扬景,天界高位者对我的鄙夷厌弃,苏家的那扬灭门惨案,阿鼻地狱中的灼痛感,心口好疼,我揪紧胸前的衣服,辗转反侧。
我无意识的呻吟,一阵熟悉的香味侵入鼻中,我迷糊的睁开眼,眼前一人站在床头,眉头微蹙,眼中净是深意。
他的手放在我脸上方不远处,我抬起指尖轻触,温热的触感,好真实,可是他是谁?脑中一片混沌不容我辨别。
一个想法突的涌入脑海,我不分青红皂白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哀哀的求道:“司命,去帮我问老君要一粒绝情丹吧,我吃了便能好了。”
他的手挨在我的脸上,拇指缓慢的为我揩去泪水。
第二日,我下楼正巧碰到扶摇的相公,他是个盲人,但行动不受阻。
我十分有礼的打招呼,“阿敖相公早上好。”
他回头朝我温和的一笑,十分俊雅,轻点头道:“你好,扶摇帮你熬了醒酒的汤,去喝一点吧。”
“嗯。”我脚步轻巧的转向厨房。
还未走进厨房,便迎面碰上了端着汤出来的扶摇,“喏,党参黄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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