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走白以檬,陆矣宽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我这几日,要回玉门山庄一趟。
王爷放心,我会留了几个人给您,倘若有事儿,让他们联系我。”
见陆矣宽情绪不高,宇文稷猜测大约与厉家寨的小姐有关,“你若真的不喜欢厉家寨的小姐,可以跟你父亲直说。”
“王爷有所不知,家父若有陛下一半开明就好。父亲强硬了一辈子,一向说一不二。”
按理说,见陆矣宽这副模样,宇文稷应该开心,暗骂几句:活该,你也有今天。
可他忍不住对他生出很同情之心,“需要本王做什么?”
“王爷能做什么?您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别忘了信上的内容。”陆矣宽拍拍宇文稷的胸口。
“陆老二,你爹有我大哥凶吗?大哥好凶,昨天差点揍我。”白以檬不知何时折返回来。
“你还敢说,昨天以楠为什么生气?还不是因为你玩火?你自己说多危险?差点把你自己给点着。
你二师兄是……大人的事儿,说了你也不懂。”
那封信上的内容,再次浮现。努力勾起一个难看的笑容。
很快他意识到,眼下必须冷静,一切如旧。
好像小傻子没在意这点,“我怎么不懂?不就是陆老二被逼婚,这事儿好解决,找个媳妇回去不就成了。”
“没你说的那么容易,你以为是去菜市扬,买萝卜?随便选一个就行。”宇文稷笑着敲敲她的头。
“薄荷姐姐很不错,人美心善,笑起来很甜。做饭还好吃。”小傻子嘴里嚼着桂花饼。
宇文稷敲了敲她的头,“小白,你懂什么?再胡说,就告诉你大哥,让他揍你了。”
“好了,别说她了。若是脑子没坏,不能说这话。”陆矣宽朝宇文稷眨眨眼睛,眉宇间多了几分伤感。
薄荷与陆矣宽青梅竹马,原本二人已有婚约。不成想,大婚前,薄荷父亲被仇家追杀,跳崖身亡。母亲一病不起,不久也随她父亲而去。
恰巧,玉门山庄那会儿,也是风雨飘摇自身难保,便选择回避。走投无路的薄荷,被龙谷主救下,自此她与陆矣宽的事儿算是吹了。
“陆老二怎么走了?”白以檬眼神清澈,抱着宇文稷的手臂耍赖。
“咱们四人都是苦命人。”
白以檬没听懂,“苦命?那我尝尝什么味。”一口咬在宇文稷手腕上。
宇文稷拍拍拍拍的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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