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
宇文稷伤好后第一天上早朝,不知为何,一出门便有些心神不宁。
礼部侍郎苏北青站出来,提出大长公主回京已久,依祖制该回封地,迟迟不动身是为不妥。
话音刚落,只听殿外传来熙熙攘攘,门外小宦官禀告,“陛下,玉华门的守卫发生哗变了,内庭司也有人参与其中。
现在叛军正朝往勤政殿这边行进,请陛下早做打算。”
承德帝只觉得,今年年运不济,战乱、匪患不断。
白以楠似乎想起小妹的话,连忙出列,“臣愿平定哗变再向陛下请罪。”
白以杨、白以松也跟着站出来,“臣请陛下允许,我二人与大哥一同前往。”
“准!”承德帝揉揉太阳穴。
文武百官,见天子脸色阴沉,一个个耳观鼻鼻观心,低头不语。
大约一个时辰后,哗变平息,勤政殿殿门打开。
“启禀陛下,叛乱已平息,带头谋逆之人已被斩首。”白以楠单膝跪地,“臣身为兵部尚书,对下属监管不利,惊了圣驾还请陛下责罚。”
白以檬一身黑衣带着面具站出来,“陛下此事与白尚书无关,是臣办事不力惊了圣驾,还请陛下责罚。”
白以楠一头雾水,低声询问,“你这是演哪一出?”
白以檬没理会大哥,“陛下内庭司是归兵部管,可兵部要管的何止于此,远的不说,五方兵马司、巡防司,各府邸的护卫、暗卫,
京兆府、刑部等个大衙门的兵士都要兵部管。若是只要在兵部挂名的,犯了事难不成都要兵部尚书来担责任吗?
臣接掌龙吟卫,便有护卫陛下,护卫皇城的责任,还请陛下责罚。”
“你也知道你自己的责任,你也知道自己该罚?”承德帝怒目圆睁,“来人拿下了。”
“请父皇念在郡主,之前在平乱时立下的汗马功劳,饶她一次。”宇文稷当即跪地为白以檬求情。
太子也站了出来,躬身施礼,“父皇息怒,郡主之前护驾有功父皇还未行封赏,此番不如将功底过饶她这次。”
承德帝盯着白以檬看了许久,“也罢,本该重打你一顿,还让你长长记性,朕看在翊王与太子的面子上,就罚你跪到退朝,再次再犯绝不轻饶。”
“谢陛下,开恩,谢太子、翊王为臣求情。”
承德帝暗暗舒了口气,好在有人给她求情。
白以檬暗暗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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