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以檬被丢到药桶内,腌猪肉似的泡上了。薄荷捧来一面屏风,那上面绣满了墨竹与蜂鸟,药水隔着寝衣深入皮肉微微有些刺痛。
之所以穿着寝衣,是方便大伙照顾她,毕竟她是个不老实的主。
“薄荷姐姐,我嘴里没味道,想吃蜜饯。”
“小祖宗,消停会儿,等看着你的人到了,我再去拿蜜饯。”薄荷安装好屏风在那一头摆好茶壶、果子。
“谁啊,看样子品阶还挺高,不会是我大哥吧。”白以檬说到这儿,不自觉的抽了抽,自我安慰着,“不能是他,他还得去兵部。二哥三哥也没可能,他们是糙人,不喝茶的。”
说着门被推开,陆矣宽一身白色锦袍,打扮得像是江湖浪子一般。
白以檬见到他这副模样,药水带来的痛处瞬间烟消云散,“二师兄你这是要唱戏去?”
这话一出口,白以檬连忙捂住嘴巴,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薄荷姐姐,立即改口,“这身行头很好看,二师兄果然是翩翩公子,穿什么都是好的,薄荷姐姐,你说是不是?”
“人家爱穿什么穿什么,与我何干?小七,看着你的人来了,我去给你取蜜饯。”她像是在躲他,路过白衣公子身旁视若无睹,无视他的精心打扮。
待人走后,白以檬朝陆矣宽招招手,陆矣宽会意走上前。
“二师兄,无论功夫还是办差事,你都是这个。”白以檬竖起拇指在陆矣宽面前晃晃,随后又将拇指倒转朝下,“追女孩你是这个。不是我说你,穿成这样,我都不想承认咱们认识。太丢人了。”
“闭嘴!”陆矣宽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于修饰自己的容貌了。越想越气,一把将白以檬的头按入药桶。
“快松手,师兄妹打闹,也得有些分寸,小七还有内伤,体内还有余毒,你这般鲁莽是想要她的命吗?”薄荷拿蜜饯回来,见到眼前一幕连忙上前推开陆矣宽。
白以檬猛然从水里探出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许是药草的作用,加之陆矣宽按压时手劲确实大了些,白以檬的脸色显然有些苍白,气息也变得很是不平顺。
听到二师兄被骂,她很想幸灾乐祸的,可是这会儿子喘气都费劲,哪儿还有心思笑话别人。
“小七,你还好吗?”薄荷见白以檬这副模样愈发埋怨陆以宽,刚要开口骂人,一只小手拉住她,“薄荷姐姐我没事儿的。”白以檬暗暗运气让气血上行,脸色瞬间红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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