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谷主毕竟是专业人士,镯子内的玄机一看便知,“这是一种酷似翡翠的石头,不值钱的。
只是可以藏毒。只需要将其浸泡到毒液中一昼夜,带上便可使人中毒,无色无味,亦无形。好在发现及时,身体微有损害,并不严重。”
承德帝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把颖妃请来,朕要问问她是何居心。”
不多时,颖妃来到宸安宫,跪地叩首 看见白以檬便大笑,“白以檬,因为你父兄失信于君王,被迫自缢。我杀了你,算是替我父兄报仇。”
说完拔出发簪扑向白以檬,宇文稷一脚将人踹飞,看向承德帝,“父皇,小孩儿为国奋战没错的。”
承德压压手,示意宇文稷,别说话。看向颖妃,“你母国背信弃义,撕毁和平契约,朕念及与你多年情谊,未开罪与你。你不知感恩还跟伤害皇孙,罪大恶极。
小陈子将人交给宗正寺,依国法处置,不得存私。”
颖妃似乎料到这个结局,不吵不闹起身,猛然冲向石柱子,一头撞死过去。
宇文稷一把将白以檬的头按在怀里,“别看。”
承德帝倒显得很平静,“将人抬下去吧。扭头看向龙谷主,“小猴子在发烧,要紧吗?”
龙谷主再次给徒弟诊脉,摇摇头,“不大严重,只是有些轻微中毒。陛下,老夫上了年纪,说的话可能不中听,还请陛下多担待。”
龙谷主很少一本正经与承德帝说话,这反倒引起老皇帝的不适,“你与朕,不必这般生疏。有什么就说什么。”
“谢陛下。”龙谷主跪地叩首,“草民的徒弟很多,能传承衣钵的只有这么一个。这些年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陛下宠她,草民知道。只是陛下的爱太厚重,她福报不够,承受不住。还请陛下少爱她一些,让她长命百岁就好。”
龙谷主说完拜了下去,白以檬没见过师父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一时没忍住,将头埋在宇文稷怀里低声抽泣。
承德帝自然知道龙谷主的意思,将人扶起来,“好,朕准她出宫,也把孩子还给她。”
这两个月,老皇帝过的是提心吊胆的生活,也该见好就收了。白以檬这体质本就不行,还是个糊涂蛋,人家送都收,就跟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不仅如此,胆子还小,做个噩梦也能吓哭。若是宇文稷真的被弹劾,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承德帝越想越气,筹谋许久,终究是一扬空。目光落在白以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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