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回到王府后,白以檬对宇文稷还是不冷不热,并非有意疏远,只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只有面对孩子,她才能稍感放松。
就这样,龙谷主和宇文稷便有意让孩子们多陪她。
三日后的下午,白以檬在陪孩子们嬉戏。听到了国丧的钟声,白以檬心头一惊,安顿好孩子们,便去找宇文稷。
夫妻一体,宇文稷自然不会走远,一把抱住她,“别担心,本王进宫瞧瞧。你想去吗?”
白以檬思忖片刻,点了点头,她不确定是谁。能够资格敲国丧钟的只有太后、皇帝、皇后,以及太子。
这几个人,除了太子,都是白以檬惦记的人。嘴上说着不理皇族事儿,可哪儿真的割舍。
“我去抱孩子。”不知道是谁,眼泪先流下来了。
“别慌。”宇文稷抱住了她,“二十七下,不是父皇、母后。那就只有……皇祖母,或者……或者是他。别怕,就咱们去看看,孩子先交给奶妈。对了叫上辉儿。”
三人火速进宫,承德帝心绪难平,看见白以檬,红着眼睛出现在自己面前似乎得到了一丝宽慰。
此时三人已经知晓情况,白以檬也猜到,大约是承德帝处置了太子。辉儿已经去了东宫,帝后二人眼底满是悲戚。
宇文稷带着白以檬行过礼,皇后抱住白以檬低声抽泣,九公主在一旁暗暗抹眼泪,一奶同胞怎么可能不难过。
宇文稷神情呆滞,呆呆的看着身边的人事物。他与太子并非一开始就是水火不容的。听到这个结果,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
白以檬没想到是太子,以为是太后,得知结果也跟着哭了,只是那份眼泪,多少带了些喜极而泣。庆幸不是太后,庆幸那个人死掉了。
太子丧事自然重大,皇帝因着对这个儿子很是失望,迟迟没有追加谥号。丧事办的也不算体面。
失望归失望,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丧礼完毕,天子病倒了。承德帝点名要翊王夫妇侍疾,皇后明白皇帝的意思,便喝退了其余宗亲。
人都走了以后,承德帝盯着白以檬,“不哭了,太后没事儿,朕和皇后也很好,不准哭了。朕跟老三有话说,你去陪陪皇后。
无论怎样,太子都是她的孩子。想想喜乐和福宝、满宝,你大约就能理解皇后此刻的心情了。去吧。”
“是,臣知道了。”
明德帝敲了敲她的头,“倔猴子, 还不叫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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