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稷刚回到府里,就看见满院子箱子,易佟走上前,“爷您可算回来了,陛下赏了您三箱子金子,还赏了一箱子珠宝,一对玉如意,一只翡翠葫芦摆件,说是给您看着玩的。”
宇文稷摸摸头,再看看满院子的箱子,扭头看向易佟,“你确定是赏给本王,不是给小孩的?”
皇后听说儿子回来,走了出来,听到这话笑个不停,“你父皇难得赏你一次,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高兴,怎能不高兴。只是,这是为什么?母后,儿子最近也没立什么功,也没做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瞧着宇文稷满眼疑惑,皇后只觉得有些心疼,“亲父子,没事儿就不能给你点东西了?
本宫替你问过了,这些赏赐,是从你父皇私库里出的,这是父亲给儿子的东西,要什么理由。”
宇文稷笑着看着眼底箱子,一时间有些语塞。有记忆起,他好像就没这待遇。
摸摸着玉葫芦,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又摸摸玉如意,“母后,儿子这就进宫谢恩去。”
皇后看着宇文稷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孩子。”
临近九个月,白以檬下地愈发艰难,皇后住在揽月阁一楼,但凡宇文稷不在,便上二楼陪她。
送走宇文稷,皇后上了二楼,见白以檬还在睡,下意识摸摸她的额头,蓦地吓了一跳,“快去传孙院判,把龙谷主也叫来吧。”
不多时,龙谷主和孙院判都到了,皇后吩咐过白以檬有孕期间,王府上下不必拘泥礼数。
即便如此,二人还是躬身施礼。
“臣,见过皇后娘娘。”
“草民,见过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快来看看小丫头,好端端的怎么发烧了。”
这些日子,皇后对白以檬的好,龙谷主看在眼里,自然对她礼遇有加,先让孙院判诊完脉,龙谷主才给徒弟诊脉。
摸摸她的头,轻声叫了两声名字,白以檬晕晕沉沉应了一声后便没了动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皇后见孙院判直摇脑袋,龙谷主也不说话,一时急得不行。
龙谷主浅笑着说道,“皇后娘娘别担心,多半是昨晚贪凉冻着了。如今小七身体弱,稍微沾些寒气,便会生病,不碍事儿的。”
嘴上说着没事儿,心里却担心的不行。哪里是着凉了,分明是这一胎过于消耗她的身子,加之长期休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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