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后,云隐一直守在白以檬房间门口,直到五日后的早上,白以檬好得差不多,想要起来练功。
内力还未完全恢复,拳脚功夫便不能落下。一开门,就看云隐抱着长剑,歪在回廊处打盹。
四月中旬空气中也带了些许暑气,即便是夜晚也不会很凉。
“敢不敢跟我比试一下?前提说好,不许用内力。”
云隐内力浑厚,早在白以檬开门前就醒了,只是不好主动打招呼。
见白以檬主动开口,即惊讶又茫然。像是第一天认识白以檬似的,瞪着眼睛盯着她。
见他不说话,白以檬也不恼,“怎么,嫌弃我如今内力尽失?还是看不起我?”
“呃,我……我可以吗?”云隐活了四十几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别扭。
白以檬不语,丢给他一根树枝,“事先说好,不准用内力,你要敢耍赖,我跟你没完。”
“属下不敢。”云隐收着力道,生怕伤了白以檬。外人看来,他就是在哄孩子。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白以檬收了招式,气呼呼的掐着腰,“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是比试,你不拿出实力,就是瞧不起人。”
“你身上有伤,伤了你怎么办?到时候再哭鼻子……”
白以檬最不喜欢听别人说她哭鼻子。蓦地抓住木棍抡了过来,身子一翻棍子已到云隐身侧。云隐本能一挡将棍子打断。
“你玩赖,说好的不带用内力的,你说话不算数。”白以檬气结,丢开半截棍子。
“你这小孩忒不讲理,我几时答应陪你玩了?是你拉着我,非要我陪你玩的,现在又来埋怨我,是你讲不讲理。”云隐也来气了,瞪着眼睛,朝白以檬吼。
白以檬走上前,使劲踩了他一脚,“你这人真无趣,活该找不到媳妇。”
云隐过去没怎么跟白以檬打过交道,一直跟着老谷主,见过的人几乎都差不多 不曾过这样的。一时间,又气又恼又无奈。
金影、银影躲在树梢好偷偷憋笑,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云隐吃瘪。
云隐觉得自己似乎被白以檬绕进去了,他本就不善言辞,一时更不知如何去应对。憋了半晌,冒出一句话,“谷主,咱们还练吗?”
“当然,我内力没了,若不加强拳脚功夫,真遇到危险,岂不废了?
练功时,你就拿我当敌人,打伤了,我不怪你就是。只是,不准打脸。”
云隐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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