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蓝桉在菊香的巧手下换了发髻,从成婚时盘的复杂而笨重的牡丹头改为了生动简约的朝云近香髻。
搭配一支鎏金点翠如意步摇,挂一对质感莹润的琥珀耳坠。白皙胜雪的皮肤被衬托的吹弹可破,正所谓冰肌玉骨、远山芙蓉。双眸剔透明亮,犹如碾碎了星辰尽散其中。又似春水荡漾,无端端便能勾人心魄。
精致的玉颜上施有一层薄薄的粉黛,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未有过多的修饰,却丝毫不失倾国倾城之姿。
瞧着铜镜中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菊香嘴角勾起了盈盈笑意。“小姐,您看奴婢给您新梳的发髻,您可还喜欢?”
“嗯,喜欢喜欢。”顾蓝桉强忍着哈欠,回答的甚是敷衍。“所以,这是全部都弄好了?”
“小姐可是觉得奴婢有哪里做的不够好?”菊香误会了她的疲倦,自行解读出了另一种含义,脸上开始挂着一丝委屈。
“你做的很好,只是我坐这儿太久,腿有些麻了。”顾蓝桉一边解释,一边起身猛拍大腿。刚拍了两下觉得不对,又连忙停手假装活动筋骨。并朝一旁站着的有些发懵的菊香,投去了一个要多尴尬有多尴尬的笑容。
“那奴婢给小姐揉揉。”菊香说着便要蹲下给顾蓝桉揉腿,可手刚摸上她桃红色的裙摆,她却条件反射似的弹开了。“不碍事不碍事,我刚刚活动了一下,感觉好多了。之前裴公子说的辰时,可快到了?”
“估摸着快到了。小姐,您现在得改口了,可莫要再裴公子、裴公子的叫了。”菊香心虚的朝屋外瞧了瞧,小声的提醒道。
“额......好的,我知道了。”顾蓝桉略显尴尬,但好在心态调整的极快。反正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这对她来说并不算难。
所以,她要叫他什么好呢?相公?她暗暗的摇了摇头,总感觉跟叫人老公似的。太腻歪了,她叫不出口。夫君?额,听起来倒跟人名差不多,勉强还能接受......
裴与珩行云流水般写好了信札,并把它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了一个带锁的锦盒中。长逸从春秀的托盘中接过茶水,连忙倒了一小杯给裴与珩递了上去。“少爷请用茶,春秀端了你平日爱吃的早点过来,少爷可要尝尝?”
“少奶奶那儿,可是已经用过早点了?”裴与珩起身,绕过书案慢慢踱步到春秀跟前。望着盘里正冒着轻微热气的枣糕,问的漫不经心。
“三少奶奶正在更衣,是她吩咐奴婢把东西送来书房的。”春秀双眼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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