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为了给鲁垚提个醒,见顾蓝桉进屋好一阵儿了,她才轻轻叩了叩鲁垚的房门。
鲁垚吃多了酒,正在呼呼大睡。被不折不挠的敲门声吵醒后,很是气恼。衣衫不整的拉开房门,一见是吴妈妈,十分不耐烦道:“吴妈妈今儿个怎的如此不懂规矩,大白天的扰人清梦。”
“鲁爷,老奴过来是想给您打声招呼。今儿个老奴遇见个小娘子,女扮男装混进了燕春楼。一来就向老奴打探待在您身边伺候的贴身姑娘,我估摸着,怕是官府派来的人......”
“进来回话吧!我看你不是疑心病太重,就是老糊涂了!”鲁垚一边关门,一边打断了老鸨的话,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拖着肥胖的身子慢慢朝酒桌挪去。
习惯性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继续道:“什么官府会派小娘子只身来青楼查案?再说,珠儿无亲无故的,除了你们,谁会替她去官府报案?”
“可昨日里,与珠儿相好的那穷酸秀才,因着未见到珠儿的面,分明一口一个嚷着要去报官......”
“穷酸秀才的话你也信?这官府都是讲究证据的!岂能听他白口胡闹?!他若真拿了什么证据去报官,昨日里官府便派人来了,何须等到今日?再说,就算是报了官见了尸首,这不还有我爹在呢,你怕什么?!”
“鲁爷说的极是,是老奴一时糊涂。扰了爷的美梦,还请爷多担待!”
“尸首可是已经派人送出城了?”
“昨日大雪,还来不及叫人。今日我便派人去办,这样老奴心里也踏实。”
鲁垚把玩着酒杯点了点头,眼里却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不过你刚刚说什么?有小娘子来燕春楼,打探我的消息?这小娘子,你可曾见过?”
“不曾,老奴瞧着面生的紧。倒是衣着华贵,模样也是十分标致,可不比咱楼里的姑娘差。”
“那小娘子现在何处?”
“她吩咐老奴非要住您隔壁,之前多留了个心眼儿,特意安排在了您斜对面的头房里。”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无事别再来烦我!”奇了怪了,这小娘子到底是何许人也?难不成是哪家姑娘有求于爷,特意找上门来了?
老鸨退下后不久,拿了顾蓝桉银钱的小厮又来敲门了。鲁垚刚准备上床的脚不得不收了回来,以为吴妈妈去而复返,还有未说完的话。连忙趿鞋前去开门,走路的模样十分滑稽,像只又憨又蠢的树袋熊。
“鲁爷,对面有位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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