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钧瑞一开始嘴里还喊着老婆,后来人却在他身下颤得不行,一双眼睛水润,轻轻一眨,里面透明的泪珠子便顺着眼角往下滑。
精致稚气的脸上浮着深色诱人的红晕,额头上布满汗珠,双手不断揪紧床单。
“瑞瑞……”殷致枫在他颈部,锁骨,落下一枚又一枚的红色印记。
这一夜无比的漫长,祁钧瑞从来没试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酒醒,脑海中关于发展成如今这一幕的片段断断续续播放着,像破旧的老唱片,使他在顺畅与卡顿中不断反复。
胸口重重起伏,气息絮乱不堪,揪床单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移到了他腹上——
祁钧瑞在位置调换中睁开眼,殷致枫像是黑夜里专门蛊惑人心的妖,黑色长发凌乱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唇色是从未有过的红艳。
“膝盖疼,”殷致枫低喘着,用手轻抚他光滑的后背,“瑞瑞在上面好不好?”
祁钧瑞伸手去扯皮带,殷致枫却扣住他的手腕,压到了自己胸前。
祁钧瑞顺势狠掐他一把,眼眶通红地看他,“你、不解开我怎么上?”
双腿根本就分不开。
但殷致枫想看,他就喜欢这样,装了这么久惹他喜欢的温柔美人,瑞瑞能不能允许自己今晚任性一点点?……
明明喝醉酒的人是祁钧瑞,殷致枫却觉得自己也晕得厉害。
在这原本只有他的白色空间里,跟另一个人抵死缠绵,感受着彼此至深的温度——
殷致枫才觉得自己也是个正常健全的人,可以肆意享受跟伴侣倾述爱意的时光。
最后祁钧瑞不仅没被松开,声音都哑了,枕头湿了一小片,还在殷致枫背上留下好几道抓痕,明明用了这么重的力度,却怎么都得不到解放。
窗外云层遮月,浅淡的光线依旧能够从细密的缝隙中透出,为整座城市附上朦胧的光影。
抓住床单的手也在这层光影下,变得脆弱洁白,最后又被黑暗附上,收拢进另一人的掌心里。
直至不知过去多久,眼看着窗外天色渐亮,祁钧瑞趴在枕头上,浑浑噩噩地在心里骂着:
死男人,死混球,简直就是衣冠禽兽!阴险的笑面虎!居然绑了他一夜!等他恢复了,一定要收拾他!
随着想法在脑中清晰,祁钧瑞也终于累得彻底睡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时,殷致枫安安静静躺在他身边,睡得很沉。
祁钧瑞习惯性猛地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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