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之后,祁钧瑞跟殷致枫先回去,阮温喻则跟陌谨寒在这边又多待了一段时间,等圣诞节过完,再开始收拾行李。
这边的雪天太冷,冻得刺骨,对病弱体质一点也不友好,阮温喻几乎就没出过门,日常就是跟陌谨寒围着壁炉,耳边放着关于圣诞的歌曲,温馨抒情。
有时他也会自己边弹边唱,陌谨寒照旧坐在窗边处理公务,只要抬眼就能透过玻璃反光看到他。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面对他,那是因为阮温喻不让。
“别对着我。”阮温喻非常硬气的跟他提要求,又怕自己说的太果决,有些伤人心,最后又别扭补充一句,“看着你就容易分心。”
陌谨寒依着他,于是这个习惯就这么保持了下来,只要阮温喻弹琴,他就自觉坐到窗边办公。
其实也没那么多公务可办,陌谨寒做事都有规划,一定会在时间点内将计划好的事完成,绝不拖拉。
而阮温喻练琴时间不定,时长也不定,所以他们共同忙碌的时间大多数里是对不上的。
也正因如此,他们能够在对方忙碌的时候,有空余的心思去留意对方认真专注的样子。
“陌谨寒,你有圣诞愿望吗?”阮温喻现在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少爷两个字已经没再从他嘴里出来了。
也不知道这突然的称呼改变,会不会给陌谨寒带来点什么惊喜。
他们交往也快一年了,陌谨寒软磨硬泡也没能从他嘴里撬出那两个字。
而此时阮温喻这么问,无疑是在给他提供机会。
他回道,“有。”
阮温喻被子一盖,眼睛一闭,“那你留着在梦里告诉圣诞老人,说不定明天就实现了。”
陌谨寒坏心思刚涌上来就被强行堵住,失去发泄机会。
他捏了捏阮温喻的脸,也跟着钻进被窝里,拍他屁股,“你是越来越知道怎么折磨我了。”
阮温喻埋首进他胸膛,勾着嘴角偷笑,嗓音却故作镇定,学着他的语气,“是吗。”
陌谨寒对他捏了又捏,毫不留情的狠狠揉搓了几番,直到阮温喻抗议了,才把人放开,嗓音微哑,“是。”
“那你接受吗?”阮温喻又问他。
“接受。”陌谨寒在他头顶落下一吻,“乖宝,我爱你。”
阮温喻应道,“嗯,晚安。”
他还是没给他同等的回应,但是没关系,陌谨寒有耐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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