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束缚带,最后的用处,却是在江敛身上。
这个东西,让一切都变得更糟更亢奋。
她宁愿自己和头两次一样,喝多了,就对这些细节一点都记不住。
但这次不一样。
她没有喝醉,任由傅寒声越过那条安全线。
……
江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寒声还在睡觉。
手臂紧紧箍着她,埋在她颈窝的呼吸清浅,却让她肌肤发麻。
江敛稍稍侧过头去,挪开一点距离,去看傅寒声。
傅寒声闭着眼,神色难得放松,但那冷淡的气扬并没有完全散去,稍许的光打在他的鼻梁上,映出立体俊逸的轮廓,依旧能从眉宇间看出来他的性情。
江敛似乎没有这么近距离且安静的打量过傅寒声的面容。
网上很多人喜欢去扒傅寒声为数不多的路演和采访,单看他这张脸,就能在娱乐圈闯出个名堂来。
她以前还看到过更为炸裂的发言,说傅寒声这样的,即使是不做,单单抱着睡一晚上,都得十万起。
江敛形状姣好的眸子浮现出一丝笑意来,她稍稍一动,忽然牵扯到了身上的痕迹,疼的她无声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敛这个时候才从傅寒声那冲击性极强的睡颜中回神,想到了一件她没意识到的事情。
这样的确是能让傅寒声摆脱幻觉,甚至能熟睡。
……但他在郁期,真的没问题吗?
江敛蹑手蹑脚的从傅寒声怀里退出去,穿上衣服。
柔软的布料摩擦到身上的痕迹,让她有些难受。
江敛低头一看,在自己的手腕,脚踝上,发现和傅寒声手腕上别无二致的红痕。
她的皮肤本来就嫩,小的时候更离谱,吃饭都过敏。
束缚带那种稍硬的材质,又勾起了她的过敏体质。
她明明感觉傅寒声没有多用力,可看上去的痕迹,并不比傅寒声手腕上的差太多。
江敛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上的混乱。
她感觉自己羞耻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只能强迫自己无视身上的异样,鬼鬼祟祟的把门关上,然后用自己的手机上网搜索。
【双相发病的时候可以做吗?】
【郁期可以做吗?】
网上的回答千奇百怪,甚至没几个正经的。
江敛本来是不想拿着这种事情去问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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