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这话一说出来,现扬所有傅家人都变了脸色。
傅寒声顺水推舟,就着江敛的话淡淡开口:“既然晚晚也心疼我一个人打理公司,我也不好随便许诺什么,还是让他另谋高就吧。”
江敛刚刚那话代表了一个态度:她知道嫁进傅家要面对什么,也不介意这些奇奇怪怪的内斗。
她会站在傅寒声那边。
这群人试探来试探去,但就是没想过江敛和傅寒声其实认识的那么早。
情谊深厚到,能让傅寒声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种话。
人都还没嫁进来,就已经把江敛当成女主人对待了。
陈淑华面色不虞,但不好发作出来,只能话里带刺道:“你和我们是一家人,还是和江家是一家人。”
傅寒声的声音是那皑皑白雪覆盖下的青松,冰冷而坚韧,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质感:“既然二婶非要这么说,那我们就来好好清算一下。”
他慢条斯理的擦擦嘴,餐巾衬着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纤长。
傅寒声也不打算吃这所谓的家宴了。
他朝后一招手,在门口跟门神一样站着的明束便拿着文件上前来,双手递给傅寒声。
这是陆尽明给他的那份文件。
傅寒声轻描淡写的把这文件丢到桌面上。
饭桌上的几人,顿时脸色大变,各个心怀鬼胎。
周行兰也知道这是傅家的家事,她和江敛说到底还是外人,不好坐在这里。
周行兰起身,朝江敛招招手,随便寻摸了个理由:“我去方便一下,怕找不到路,晚晚对这熟,你带妈妈去一趟。”
江敛也顺势起身,带着周行兰离开宴会厅。
现在整个宴会厅,就只剩下了傅家人。
傅寒声的视线从桌上的文件,挪到这几个人身上:“国家工程都敢觊觎,你们的胆子挺大。”
他的视线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在扬的所有人心中打鼓。
这是家宴,除了大房和二房,还有许多傅家旁支也在。
周行兰带着江敛一走,那笑里藏刀的氛围都维持不住了。
几个旁支面面相觑,没敢说话,去蹚这趟浑水。
傅明昌终于受不了这个氛围了,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的孩子被拍桌的声响给吓到,哇哇大哭起来。
声音在整个宴会厅里格外的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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