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江敛毫无意外的拒绝了:“我只是想来和你说一下他而已,他现在的情况有点不稳定,你不想再被打的话,就不要和他碰面了。”
江敛说出来的话,毫不掩饰自己的偏心。
可十多年里,江敛偏心的对象从来是他。
傅枕言很难去接受这种断崖式的落差,就像是从云端一下子跌落到泥地里。
傅枕言不自觉的去碰桌上的咖啡杯。
手指一触碰到冒着冷气的杯壁,那股子冷意却像是要从指腹窜进五脏六腑似的。
冰得人生疼。
江敛不用猜,大概都知道,昨晚上的傅寒声和傅枕言动手的原因,傅寒声大概是对她隐瞒了点什么。
但傅寒声在她这里总是有优先权的。
她只能对傅枕言说:“我一开始,的确是抱着想气气你的心态,这一点我承认。”
傅枕言骤然抬眸。
江敛的面色平静。
“不过傅寒声很好,他没有因为门第的悬殊而轻视我,甚至为了不让我多想而无数次的在这件事情上放低自己的姿态,去讨好我的家人。”
“他没有说过喜欢我,可对我事事偏向,所有的一切他都比你做的更好。”
“没有一个人,不会对这样一个人动心,我又为什么要回头重新选择已经出局的你。”
这算得上是两人分手之后,江敛对傅枕言说的最长的一番话了。
江敛说完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了。
傅枕言的状态,看上去比傅寒声那个病人都要差。
江敛只是轻声道:“给彼此留点体面。”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
傅寒声除了和傅枕言的那次,其他时候情况都格外的稳定。
以往傅寒声发病的时候,基本上是不会离开医院的。
就连明束想见傅寒声,都只能通过陆尽明。
可这次傅寒声还能处理工作。
明束对江敛充满感激,心想江小姐不愧是江小姐。
工作不用堆积到傅寒声状态好起来再处理,就意味着他不要再加班了。
江敛给傅寒声定的吃药闹钟一响,她就迷迷糊糊醒了,跟个游魂一样游荡去茶水间寻摸傅寒声的药。
她没想到傅寒声比她起的还早,已经在客厅里和公司里的高管商议一些事情了。
早八的京城堵死,事情又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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