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江敛眼底的错愕都难以掩饰。
结合她一贯不怎么样的酒品,外加她一直在纠结这件事情。
这的确像是她酒后能问出来的事情。
江敛酒后一向不记事的脑子,经过傅寒声的提醒,都隐约想起了一些片段。
——怎么,还不够明显?
——我也喜欢你。
江敛:“……”
救大命。
她在心里呐喊。
怎么她一喝醉,那性格就跟发生了逆转一样,疯狂和傅寒声打直球。
江敛的沉默不语,以及染上红晕的两腮,不用猜都能看出来,她大概已经想起来了。
傅寒声毫无掩饰的承认,让江敛心中都漫起了一丝说不上来的滋味。
但当时傅寒声顶着这样的一张脸,自上而下,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她一人,就这样敞开了天窗说亮话,换作是任何一个人来,估计都很难不心动。
傅寒声用餐巾擦了擦薄唇,似笑非笑的开口:“还需要我再提醒一句吗?”
江敛用指尖掐着食指内侧的关节,才勉强让自己尴尬的神色不表露出来。
“不、不用了。”
这跟会审一样面对面的坐姿,很难不让江敛感到尴尬。
她就这么坐在傅寒声的对面,感觉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都跟长了针一样。
傅寒声:“婚事你觉得……”
就在这个时候。
酒店房门被敲响了。
外头传来了夏韵催命一样的声音。
“晚晚!上工了上工了!”
江敛的眉心不受控制的一跳,一提到婚事,说不上是羞怯还是什么。
她连忙从备受折磨的椅子上站起身来。
“我、我今天还有工作,等下手机上聊。”
这是江敛在羞耻心的催化下,难得作出的让步。
居然还肯和他聊。
傅寒声应了一声,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
江敛跑过去给夏韵开门。
跟身后有猛兽追一样。
傅寒声都还没问她。
她那句喜欢,到底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真言。
……
江敛忙活了一整天,企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江敛都忍不住唾弃自己。
在吐露心声的时候临阵脱逃。
真有你的,江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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