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师，别的我都听懂了，但是我最想问的是这条辅助线你是怎么画出来的？怎么上次那条线是画这的？”

顾只只拿着笔在草稿上戳戳点点，意识到对面看不到，特意从草稿纸上抬头降下摄像头，真诚发问。

“手，拿着笔，看图，画一条线，好了。”傅言一板一眼叙述。

顾只只听到最后才意识到这是个戏弄，恼火蹬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傅言闲闲笑开。

顾只只懒得理他，锲而不舍钻研这道数学题：“那为什么昨天那道题不用加？”

“当然是因为两道题是不同题型。你这个问题就好像是问我下面为什么要加很多水但米饭一定不能加太多。”

屏幕里的傅言早荡漾开笑意，脱下了老师那层皮，懒靠椅背，手臂闲打在额头，一双眼睛亮的出奇。

傅言去隔壁市参加某个顾只只记不住名字的竞赛，他们已经这样视频通话好多天了。

顾只只和傅言遥遥对视，忽然觉得电子通讯不能触摸实在太不方便了。

“好想打你。”

太可惜了。

如果说她听着傅言的思路如醍醐灌顶畅通无阻，那么它在面对这道立体几何时面临的根本问题是——她根本想不到要连这条辅助线。

“给你的数学笔记认真看没？”傅言胳膊撑在桌子上凑近摄像头，脸都扭曲了，有些好笑。

顾只只也学他几乎怼脸的姿势，装模作样掩饰自己的心虚：“ 没，你上理科班写的笔记我看不了了吧。”

傅言手指戳到屏幕上虚点她两下，就知道这丫头没看：“我专门给你写的，你说你看不看得了？”

欸，人家颜颜可是直接书接题做了份贼详细的版本，甚至根据她的易错题整理了一份注意清单的。

顾只只在心里叨叨，手上半点动作不敢慢，从书架上掏出傅言给她的笔记。翻开后字迹工整排版清晰，跟风靡全国的某学霸笔记一样。

“不是这本，墨绿色那本应该是14页有几道你绝对会弄错的题，我整理了做题方法你看一下，下面几道是你今晚上加练作业，答案在笔记最后二维码里。”

顾只只找到，果然有她刚刚问的那两道题目，她瞠目结舌翻到最后，跟着傅言说的那几道练习编号找到二维码。

太逆天了吧……连二维码都整出来了。

“做完题目再看答案，不过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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