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吗？”顾只只垂着眼睛问:“不喜欢就不要折腾人家。”

外头四散天光将莫京南眉眼愈发深邃，手臂搭在车窗上，有种漫不经心又格外认真的神态:“不知道，就是觉得她要打要骂我都愿意受着。”

林颜听见顾只只冷笑一声，语气嘲弄:“连自己喜不喜欢都不知道，就要上赶着去国外招惹她？”她看过去，顾只只坐在副驾，她只看得到她乌发蓬松里露出的一点鼻尖，莫名低气压。

“你今天火气很重哦。”莫京南挑眉与林颜对视，觉得有点难办，主要是不知道他俩到底哪里有问题。

傅言转着方向盘，靠边停车，看向顾只只，直觉她说得不止是莫京南:“你到底怎么了？这些天你不想见我，好我躲着你走，给你想要的时间空间……”

没人知道这些天他多煎熬，顾只只不在，他就是浮萍，每天抱着书浑浑噩噩，一句话也不想说。

傅言咬紧后牙，有些湿意在眼睛里弥漫，他偏头闭上眼睛，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有多可笑，喉结上下滚动，他吐出一口浊气，再开口多了一丝委屈:“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不然要我等到你结婚给我递请帖吗？”

后座两个人早已默契闭嘴当空气了，顾只只抿紧唇，几次张嘴好多话涌出来，又咽回去，不知从何说起她的庸人自扰。

她有些艰难开口:“你，你确定是你喜欢我吗？你确定你的喜欢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喜欢你我自己当然知道，你要我说几遍你才肯信我真的喜欢你？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或者说又是谁让你觉得感兴趣了，你要去喜欢别人，所以故意找这样的借口来拒绝我……顾只只，别对我那么残忍。”

还是没忍住哽咽了一下，傅言颓然靠在车座上，浑身狼狈。

后座两个人聊着微信，闻言都瞪大了眼睛，这哪里是傅言会说出口的话，又哪里是他说话的语气？

“你再让我想想……”

傅言握紧方向盘，好像这样还能找回一点定力，他冷声打断她:“只只，我不能看不到尽头地等你了。下星期三晚上八点游乐园，我等你给我一个答案，这天过后，是订婚还是分道扬镳，选择权在你手上。”

良久，她低声应好，车窗外枝叶间滤下一层光斑，一只小雀跳跃在光影间，车子驶离，惊得它振翅而飞。

傅言调整好状态问林颜是否回家，她想了想，叫他送自己去机扬。

其实他们的成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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