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
傅言清冽的气息瞬间侵占,顾只只惊呼一声。
傅言像长了一双黑夜里都能视物的眼睛,不带一丝犹豫地找到她,双手稳稳掐在她腰上,不容拒绝,不容退步。
她被狠狠抵在门上,甚至双脚踮起,可他还在靠近,生存空间被无限挤压,她踩上他脚,抬高一截,他低头便能吻上她。
她渐渐适应黑暗,隐约能看见他肩颈脸部轮廓。
贴得太近了。
夏天薄到忽略不计的布料纠缠在一起,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在交缠的触觉上无限放大。
顾只只身形顿住一秒,恼羞成怒:“傅言!”
他大概也觉得有点尴尬,空出一只手抬起她下颚,急迫吻上去,将她的羞恼堵回去。
是吻,不是亲。
她被他的舌尖烫得发颤,一股电流蔓延全身。
男人果然都是色中急鬼。
顾只只没谈过恋爱,总觉得自然而然里也要多些按部就班,就像现在,被男性气息侵占似乎就是跳脱出正常步骤的。
他们要先矜持得因为牵手而害羞,然后要亲亲脸颊,因为一个蜻蜓点水的颊边吻而好几天异常满足,这才应该接吻。
现在全乱套了。
傅言似乎不满她的走神,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她下意识张嘴,刚开一条缝就被他试探着闯入。
她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浑身血液都在激烈跳动,手指发烫,她焦躁得勾住他衣角。
顾只只羞耻地渴望更多,原来论色,她自己也不遑多让。
舌尖相触,她为另一生命体的滚烫黏湿而战栗,傅言低笑了一声,稍微离开了一点。
她得以喘息,额头被他抵住,身子也在他桎梏中,似乎只有略急的呼吸属于她自己。
傅言看了她一会儿,看她娇喘吁吁。
“不行,还得练。”
他下结论。
顾只只没来得及思考其中意味,又被他强势攻城略地。
他火热而疯狂地吻住她,精壮勃发的肌肉重新缠上她。
傅言长进速度过于快了吧。
她感到一只手撩开她短衫下摆,女孩温凉的肌肤却被灼热手心覆上,她微凉手指抓住他手腕,手腕上青筋毕露,极力忍耐着,没有下一步动作。
唇舌都在被他吮吸,一种无根漂泊的恐慌让她想要抓住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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