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射箭摔跤,跳舞唱歌弹琴。
游牧民族似乎就是天生自由的灵魂。
顾只只在草原上找到自由的定义,她除开第一次上马的拘谨畏惧,一次次在草原上飞驰,像孤傲的雄鹰。
哪怕孤傲这个词与她并不搭恰。
呼啸的风在耳畔溜过,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欢愉。
系统不知出于什么忧虑一次次提醒她“别做多余的事”,她满不在乎问:“什么是多余?你看我多不多余?”
“你看我要不要安排一个被马踢伤的戏码给你?”
“……你有病吗?”
“世界是为女主和男主感情线服务的,你们感情线进展太慢了。”系统有些头疼,下一个小高潮剧情点在下学期,按道理来说现在应该是日常刷好感等剧情点的时候,但很显然,顾只只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
顾只只扬着下巴,嘴角凝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太阳在她头顶闪耀:“世界为我服务!”
莫名其妙的中二发言。
系统暗自扣弄剧情加载按钮。
但系统没能如愿,因为傅言以顾只只跑马不顾自己安危为由,禁止顾只只再上马了。
林颜适时拿出她给顾只只拍的照片,一张又一张,宛如逡巡的将军,拍出了顾只只摆弄不出的只可远观的美貌傲气。
借坡下驴,顾只只轻易就接受了这一不平等条约。
难道她真的要给马摔下去踢一脚啊。
笑死,她只是嘴硬,浑身骨头都是软的。
三人都松了口气,顾只只骑马只要看见没人,那架势有种不顾自己死活的爽快,看得三个人很难不担心。
大家都没提那天醉酒的事,尤其是顾只只,她清楚记得自己在酒精催发下的破防,丢人且难堪,没人提就是没发生。
当代年轻人需要这样的精神状态。
在锡林草原的几天,四人住一个草原包,结结实实体会到了大通铺的快乐和痛苦,第一晚顾只只忍无可忍坐起来气声对着呼声连天的莫京南怒吼,同样没入睡的林颜傅言两人疲惫又虚弱地举手:“同意把他赶出去的举手。”
三人投票,全票通过。
莫京南被迷迷瞪瞪踹了好几脚。
“自己出去,还是我动手?”是傅言寒冰破刃般的口吻。
莫京南抱着被子挪到室外,被风刮得清醒了,愤怒冲回去:“你们是人吗?是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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