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裳在桌下踢了花时两脚,催促他快点签字画押。
花时刚刚看到,她在合约上加的两条,写着一旦生意亏本,由花时全权负责亏损,加倍奉还。
这是给自己挖坑呢。
他现在身无分文。
若是生意亏损,根本没钱可赔,岂不是白背上一身债?
“公子莫非是觉得利润不合适?”沈云裳给他使眼色。
“的确不合适。”花时提笔加了一条,盈利要分自己一成。
既然他被迫上这条贼船,也要为自己考虑。
福满堂看在他是摄政王妃的人,没有计较这一成利润,点头同意,就当是给摄政王妃卖个人情。
花时立刻签下名字,按好手印。
合约一式三份。
他们各自收下。
“今天时候不早,要不要留下来吃个便饭?”福满堂热情邀请。
沈云裳婉拒,“我们还有其他事,先行告辞。”
福满堂亲自把他们送到门口,目送他们骑马离开。
“老爷,这个秋家的人,以前从未见过,这笔生意恐怕有问题。”管家担忧道。
“那是秋家嫡系才能拿出的令牌,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福满堂往他头上拍去,“把这两张图纸,拿下去复刻成三十份,分给绣娘,这段时间先把这些赶制出来。”
管家收下,赶忙照办。
-
傍晚时分。
沈云裳赶回京城。
她把马牵到铺子后院,吩咐花时好好照料。
“究竟摄政王妃是云娘什么人?”花时接过缰绳,锐利的凤眸紧盯着她。
沈云裳心中暗道不好。
难道是自己乔装改扮被认出来了?
不应该啊。
她言行举止都模仿家里四十多岁的妇人,绝对不可能被轻易发现。
或许是因为那块摄政王府令牌,让花时起疑心。
“我提醒过你,只需要听从命令做事,不要多问,否则我这里容不下好奇心太重的人。”
花时眉宇间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情绪。
“若是福家发现,我与摄政王妃之间毫无关联,他们一定会揭发此事,后果不堪设想。”
“你胆子没这么小吧?”沈云裳冷嘲,“你要是胆小,就不会在合约上写下要一成利润。”
花时朝她逼近两步,俊美的面容凑近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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