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城当众打赌,不能反悔,只能硬着头皮给他跪下。
“师父。”
他一说完,立刻站起身,整张老脸涨得通红。
“前辈信守承诺,晚辈佩服,就此别过。”沈云裳见好就收,拿着药种往外走去。
阎珩跟着她走出全安堂,把她拉到巷子里,抵在角落,“你的医术师从何人?”
“恕难奉告。”沈云裳总不能说是从空间里学的。
这种事情说出去,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反而还可能把她当成癔症,青天白日的说瞎话。
她见对方还不松手,不悦挑眉,“两个男人拉拉扯扯,你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阎珩的手往下移。
沈云裳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几乎出于本能,双手护住胸前。
“男子会害怕被人袭胸?”阎珩语气嘲弄,果然不经吓。
沈云裳将藏在手里的银针,抵在他脖颈处,“你究竟是什么人,从医馆跟到这里,有什么图谋?”
阎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他的动作极快。
沈云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反扣住了手,抵在墙壁上。
“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就放你离开。”
“来人呐!”沈云裳大声呼喊,又被他捂住嘴巴。
“再敢乱叫,就割了你的舌头。”阎珩冷声警告。
沈云裳背后一股凉意,直窜头顶。
这个男人实在是跟摄政王太像。
“我发过誓,绝对不会说出师父的名字,有本事就杀了我。”她只能冒险赌一次。
阎珩面具后那双冷冽目光,审视着她。
沈云裳说话时眼神并未躲闪。
看起来并非撒谎。
他这才松开手。
“帮我做件事,这是定金。”阎珩将银票扔给她。
沈云裳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把银票扔地上,“我很忙,你找别人。”
“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到。”阎珩需要确认她的医术,是否真那么厉害。
“阁下未免太看瞧得起我。”沈云裳往旁边挪了两步,准备随时找机会逃跑。
阎珩早就把她那点小心思看穿。
放眼整个焱国。
还没人能从自己面前逃走。
“你可以逃一个试试。”
沈云裳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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