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额头冷汗直流。
京城中谁敢惹这位活阎王?
就算当今圣上也要给摄政王三分薄面。
他只是小小的礼部侍郎,要不是搭上三皇子这条路,早就在京中无法立足。
“小人方才一时气急了糊涂,不信王爷可以问裳儿,平日里在沈府,小人对裳儿是放在手心里怕化了,当成宝贝一样疼爱有加。”
“自从民女的脸受伤,再也无法恢复容貌,父亲就判若两人,总是让我忍让四妹胡闹。”沈云裳要将戏码做足。
“大夫早就说过,四妹身子骨弱,一旦动怒,腹中骨肉很难保住。”
“今日赏花宴,我没有出现在花园,抢四妹风头,可她行事太高调,处处卖弄,惹得其他世家贵女不满。”
沈云裳故作伤心,“还是父亲想把春蝉与小王爷苟且这种事,都算在女儿头上?”
此言一出。
沈裕脸色愈发难看。
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听府里的护卫禀报过。
事实的确和沈云裳说的如出一辙。
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事情有蹊跷。
就算春蝉长得还算清秀可人,温彦书也不会蠢到,在赏花宴的时候,这样着急和春蝉在厢房厮混。
这种事情还被那么多人,当扬撞破,亲眼目睹。
就算温彦书有嘴也说不清楚。
“为父也是在气头上,才会说出那些话,并非真心责怪裳儿。”沈裕已经冷静下来,摆出一副慈父模样。
沈云裳不领情,“父亲进屋时的那句话,要是让长公主听到,也不知道公主会怎么想?”
沈裕脸色僵住。
这番话明显是在警告他。
只要沈云裳动动嘴皮子,把话转达给长公主知道,自己在背后说长公主算计温彦书。
此事可大可小。
圣上那么宠爱长公主,肯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倒霉的只会是沈裕。
他浑身一颤。
究竟是什么时候。
自己乖巧懂事识大体的女儿,变得让他都快要不认识了。
“这是都是家人之间,随口说的胡话,裳儿肯定不会去长公主面前说,对吧。”沈裕背后发凉,头皮发麻。
阎珩阴鸷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本王听得很清楚。”
“小人罪该万死,不该私下里议论长公主。”沈裕心中叫苦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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