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么久了,这是他们第一次提起夏清衍。
仅仅只是个简单的名字。
就让人联想到这个人。
是他们的朋友。
朱阳怔了会儿,附和道:“是啊,衍狗太特么绝情了,真不把我们当朋友。”
停顿了一下,朱阳轻啧了两声,又道:“等他回来,哥儿几个轮流骂他几句都算我们嘴上留情了。”
谢乾没说话。
“你还发着烧,”朱阳拍了拍谢乾的肩,“赶紧跟我去医院打针。”
谢乾低低嗯了声。
“打屁股针应该好得快些吧,”朱阳说,“省事又方便,就是有些疼。”
“滚。”一个字,谢乾笑着有气无力。
“我幸好没来得及滚这么早,”朱阳笑着应下,“不然你就成火柴人了。”
“谢了。”
“不客气。”
敞开心扉之后,朱阳在某些方面也不可能对谢乾不管不顾,处于高三紧张学习的阶段朱阳在课余时间会帮谢乾补补课,带动他学习。
尽管一对一辅导的效果没有夏清衍辅导的好,但好歹能转移谢乾的注意力,免得整天瞎想些没用的。
多一个人多一份乐趣,这个学期刘铭聪也住宿了,刚住宿时信誓旦旦说争分夺秒冲刺高考,接着又上演一出兄弟情,引得这帮人抚掌大笑给足了面子。
八班这帮人聚在一起总是趣味无穷,折腾瞎搞的鬼点子真多,刚考完试不久就团聚在宿舍,朱阳也把谢乾拉过来一起,说自己搞自己没意思,融入集体才真正有味儿,又神经兮兮说很刺激。
神秘莫测跟见不得人似的稀奇。
摸不清头脑的谢乾就被朱阳连哄带骗糊弄过去了。这帮人嘴上说的刺激跟谢乾理解的刺激压根不在同个档次,就是窝在一起在宿舍里看惊悚恐怖片。
熄灯后的宿舍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影片音响在宿舍里炸开,低沉诡秘。
对这类片子看多了的谢乾真没觉得有多恐怖,看到一半这帮盛气火旺、张扬的少年们谁也不嫌弃谁,搂搂抱抱闭着眼破口喊着“谁怕谁是孙子”。
诡异音响止不住往外漏,少年们句句爆料粗话试图分散注意力。
这个年纪,真的很单纯很幼稚,不过无论有多幼稚的举动总有人陪着你一起闹一起笑。
最后猛烈的叫喊声影响到其他同学睡觉还把宿管大爷请上来了,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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