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衍眼皮微垂，眸光落在他的脸上，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了蜷。

外面的天空降落雨滴，声音显得聒噪盖住他们说话的音量。

“夏清衍，”谢乾揪着他的衣领没松，喊了他语音却停在中途，心一横话到嘴边，“你到底想试探什么？”

两人因一件小事兜兜转转闹了大半天，闹到最后好像都是因为对方话里有话的试探。

谢乾的这句疑问震得夏清衍的脑子嗡嗡作响，他眸光微微流转，轻轻张了张嘴，突然间就不知道接什么话了。

他……到底想干嘛？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雨势渐大，雨水倾盆冲刷着地面，两人停留在原地。

谢乾不过多纠结那瞬的忍不住脱口，松开他的衣领，臭着脸与他擦肩而过。

等谢乾走后的几分钟，夏清衍才放松紧绷的身体，阴沉沉的天空望不到尽头，蒙蒙烟雨隔着一层纱幔，遮住了视线让人看不真切。

夏清衍从后门回到教室时在座位上没看见谢乾的身影，倒是朱阳题目做到一半转过身说：“衍狗，你们没打架吧？”

夏清衍没立刻接话，他顿了十几秒才道：“没打架。”

“没打架就好，”朱阳说，“你俩到底干嘛了，奇奇怪怪的。”

“还能干嘛，”夏清衍说，后半句话不知道是不是被谢乾影响了，想又不想张口就来，“我俩之间有个约定。”

朱阳一听，心驰神往：“哦——，什么约定？你俩同桌还搞小团体，啧啧啧。”

“就是……在学习上互相监督互相进步，”夏清衍顿了顿，“现阶段谁也不准谈感情。”

朱阳结合两人刚不久发生的事，他临时编出的话很有说服力，朱阳也没怎么多想：“就因为这个至于闹这么大的动静吗？”

“至于。”

“行吧，”朱阳说，“真搞不懂你俩同桌。”

谢乾与他擦肩走后，心里烦躁得很，没回教室先是去厕所隔间抽烟。

回来时好巧不巧听见夏清衍不知从哪扯出来俩同桌之间的约定，他轻轻皱了皱眉头，目光往他身上扫了一眼，接着面无表情从他椅子与墙壁之间的过道坐回座位。

夏清衍眼角的余光向谢乾瞥了瞥，从他身上飘过来的淡淡烟草味不由让夏清衍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

谢乾一回来就是靠在慵懒靠在墙壁上打游戏，声音开得很大貌似在发泄他的情绪，惊天动地的枪响和游戏配音是他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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