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咱们楚楚多遵纪守法一人。
地下室其实被改造成了小型医院,除了没有那些个大型医疗设备,别的都有,这别墅里要有人能生,搁这接生个孩子都行。
佘楚把黑衣男搁在医疗床上,黑衣男像一条被钓鱼佬甩在岸上的鱼,弓着身子蹦跶。
佘楚随手从床侧边拉出束缚带给他拦腰捆住,然后从旁边柜子里取出镇定剂,给黑衣男推了一针。
药效发作,黑衣男很快安静下来,佘楚把他的关节都推回去接好,然后给他四肢都拿束缚带捆好,嘴里戴上防咬带,对,就是专门应对高危精神病患的那套装备。
料理完黑衣男,为防他怕黑,佘楚还专门给他留了一盏小夜灯,锁好地下室门,打着哈欠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这个点儿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了,定个备忘录,明天找老爷要加班费。
……我看我这个工作是干不了了。
凌晨五点,佘楚刚睡下不到四个小时,就被迫睁开了眼睛。
房间门已经被敲响了两三分钟,傅明珂在门外喊:“佘妈,我有事和你说,佘妈,佘妈……”
佘楚劝自己,钱难挣屎难吃,这是给自己发钱的老板,看在钱的份上忍忍他。她在睡裙外边披了一件外套,认命地爬起来。
傅总还是那么沉稳干练,一身的西装革履,气扬强大毫无破绽。
……如果能忽视他凌晨五点把佘楚吵起来分享恋情进度的行为,那倒确实挺霸总的。
佘楚顶着鸡窝头,瞪着死鱼眼,睡得正香被强行叫起的怨气外放,在体外形成了一个两米八的扭曲黑影。
资深资本家傅总对打工狗的怨气视而不见,神情矜持又傲慢,隐隐自得:“佘妈,我和路锦说开了。”
佘楚瞪着他,两眼放空,看似人还醒着,其实意识已经又睡过去有一会儿了。
这个点儿,别说是瓜了,世界毁灭都叫不醒她。
傅明珂看她没反应,顿了顿,自顾自往树洞里倒东西:“他坦白了,一开始他接近我就是想利用我,但没想到会真的动心,所以他才迟迟不肯答应和我结婚,其实他特别爱我!”
傅明珂一字一顿:“他!特!别!爱!我!”我才不是没人要!
佘楚:zzzzz……
傅明珂咬牙切齿:“佘妈!你红包不想要了?”
佘楚:!!!
什么?!我的五百万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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