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志小心翼翼跟她说的时候,左忆被气笑了自己真心觉得这可笑极了!这是什么国际玩笑?!那些闲人太可恶了!那样洒脱率性的杜姐可能会结交几个朋友,但绝不会是那种事!......说来,倒是有两个月没去寻杜姐聊天了。
可是杜姐推拒自己,难道不是心绪不佳吗?难道不是杜姐不忍过分连累自己吗?杜姐那样高洁一个人!那样喜欢自己,怎么可能是跟别的男人有染?杜姐自己受够了出轨的苦,怎么可能会做那样轻薄的事?!
自己当时笃定极了!义正言辞的训斥齐志:你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鬼混,听那些乌漆抹黑的言论,别怪我不搭理你了!再有此言,我便不再跟你做朋友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能如此污人清白?!
想起齐志连忙点头哈腰的哄着:姑奶奶,是别人说的,不是我。我自是信你的眼光的!
如今回想,自己真是蠢出生天了!她那已经二十大几的弟弟有什么需要照顾的?一张床两姐弟是怎么睡的......她们不是姐弟吗?......她们是姐弟吗?
又过了两三月,杜琴悠推说自己工作繁忙,又以照顾弟弟为名,另择了住处,悄无声息的和和她弟弟搬走了。她们一起生活了两三年,直到她再婚。
想到杜琴悠的搬走,左忆是有些生气的。杜琴悠投奔自己而来的时候,满心满眼的情谊深重。可不过才几个月,就推拒了自己数次邀约和造访,又悄无声息的搬走!
作为闺蜜,自己可没有什么对不住她的,她为什么躲着自己呢?自己碍着她什么事了?
对......妨碍!自己这脑子,当时为什么就不多想想?大胆点想想?为什么就那般相信她?
后来流言越传越难听,越传越多,齐志又有两次欲言又止:“你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却不曾有任何流言。其实你离那个麻将室更近些,便是异性朋友的我,来寻你也大都是在麻将馆里等你。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她才住了不到半年,就流言四起?”
左忆想来想去,也没有把她那千好万好的杜姐姐往歪路上想半分,此题无解。
所幸,在杜琴悠搬走后不久,自己也寻到了离公司更近的住处,也搬走了,总算是清静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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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姐,你手机一直亮呢,是不是有来电?你怎么不接呢?”小鱼儿端着咖啡挪过来,杯子缓缓升起如丝状的热气,在温暖如春的室内。
“骚扰电话。”左忆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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